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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雷道：“凤之炎，谓之殇，焚之五台，降之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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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元元惊讶地又问：“十二页。”
顾天雷答道：“炎入心海，雨入沧源，响雷之上，赤缈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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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元元加速问：“第五页！”
顾天雷答道：“三河开泰，始于炬鞠，六元齐升，不复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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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元元一连问了十几页，顾天雷都轻松自如，一一道来，只把她一双妙目惊得眨都不眨地看着顾天雷。
“你之前没有见过《涅盘心经》吧？”
白元元问道。
“我保证这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顾天雷坏笑道。
白元元瞪他一眼，勉强相信了这个怪物的说辞，但心里还是惊骇不已。
她自信自己的记忆力已经是举世无双，可《涅盘心经》中那繁琐的词汇她读了不下百遍，才勉强记住。
可面前这个怪物竟然只那么随意翻了一遍，居然一字不落全都背诵下来，这样的怪物怎么会在高考中落在她的后面？他是故意的吗？“你高考哪门丢分最多？”
白元元突然问了一个和修炼无关的问题。
“我估计是作文吧，我认为绝对真理是不存在的，真理会随着认知的提升，产生变化。
当我们生在数百年后，现在的所谓真理可能只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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