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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戎行半笑着说，黄世卜这一次可以算是真的欠他人情了。
看上去，穆戎行是真的很高兴。
赵括的魂魄依旧是留在了这里，他不愿意走。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红衣女子到底是谁，但是赵括空洞的眼神看这冰湖里的女尸时，眼神里，温柔之情渐渐流露。
这个男人，为家族背负了太多。
他将自己的一切都贡献给了夫婴，而他自己，却是没有收获太多的东西。
千古骂名也好，他都忍了下来。
长平之战的大部分阴魂，都是被戴素央带来的人手所封印。
至于那些已经被当做祭品的人，我们也只有对他们说一句抱歉。
离开这个地方后，我倒是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至少，对穆戎行的恨，算是少了很多。
善后的事情我们全部交给了戴素央，我还记得，当我要离开那个墓口的时候，戴素央一把拉住了我，将一个小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摊开手，看了看我手心的东西，是我之前放在戴素央办公室的窃听器。
我耸耸肩，戴素央既然已经发现，我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ldo;要杀要剐，随意吧。
&rdo;我算是默认了这个东西是我的。
戴素央看了看我，假装生气地说道：好歹我也算是你半个师父，你想知道什么事还不能直说啊?玩这个。
切。
见到戴素央一点都不生气，我倒是脸皮突然厚了起来。
&ldo;那，师父。
我问你一个事呗。
&rdo;我看着戴素央，嘴角浮现出一点微笑。
&ldo;说。
&rdo;戴素央还忙着处理其他事，所以也没有问这个多。
&ldo;董卿子，是董胡的女儿?&rdo;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后，戴素央的表情瞬间恢复到了严肃。
戴素央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结果。
第二十一章回西安
戴素央的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
此时的董卿子正在没心没肺地和赵飞宇打闹，空一也是含笑在一旁看着。
只不过空一无意看到我严肃的表情时，他的笑容倒是有些僵硬了。
&ldo;我们都欠她。
&rdo;戴素央抬起头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ldo;她很有天赋，只是我不希望她走了错路。
&rdo;
我惨笑着看着戴素央，明白她的意思。
像是确定一样，我看着她问道：这个队伍，还属于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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