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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聊几句，他又挂断，解释道：“助理的电话，我待会得回一趟魔都。”
陆远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十一点。
“这么晚了，你还准备回去？”
胡戨点头：“那边有些事要处理。”
陆远好奇问：“这个时间，车票机票都不太好买，你打算怎么回去？”
胡戨想也没想道：“开车，小凯开车，中途我俩可以换着来。”
陆远皱眉：“开夜车不安全，而且你还喝了酒，要不干脆搭明早的航班回？”
“喝酒就别开车，万一出事怎么办，也不急于那一时。”
听他这么说，胡戨有些犹豫，起身朝另一张桌子喊：“小凯，小凯。”
没一会，一年轻人走了过来，端着酒杯，脸颊微微泛红。
这人是胡戨的司机，跟了他好几年。
“小凯，你这是喝酒了？”
胡戨问。
小凯挠着后脑勺：“这不是今天给老大伱庆祝吗，我想着反正也不用车，就喝了点。”
见情况不对，他拍了拍胸膛，补充道。
“喝的不多，就两杯，老大你是要用车吗，我没问题的。”
陆远朝林衣晨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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