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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里面有位姑娘受伤了。
&rdo;我诚恳地道,&ldo;刚刚你也听到了她的惨叫声了。
我需要固定她肋骨的夹板和一些伤药,绝不是企图逃走。
&rdo;
士兵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最终点了点头,说:&ldo;那好吧,你跟我来。
&rdo;
我跟着那士兵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带我走进一个看上去像是临时设起来的药堂的房间门口,恭敬地道:&ldo;叶先生,有个宫女受伤了。
&rdo;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ldo;知道了,哪个屋的?&rdo;
话音刚落一个青布长衫的白须老者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目光清冷却炯炯有神地看看士兵,又看向我,沉声道:&ldo;是你受伤了?&rdo;
我慌忙摇头,&ldo;不是我,是宫里一个女孩肋骨断裂了,我想问你要几块夹板、纱布还有防止感染的糙药,不知……&rdo;
青衣老者眼中精光一闪,仔细地看了我几眼,才道:&ldo;你也懂医理?&rdo;
&ldo;稍微……学过些皮毛。
&rdo;我又在心里跟上一句‐‐不过嘛,是祈然的皮毛。
青衣老者也不再多言,抬手示意我们带路,身后跟着一个提了医箱的小童。
&ldo;这是你处理的?&rdo;青衣老者指着那宫女接好的肋骨,讶然问道。
我点了点头。
青衣老者又上下打量了我半晌,眉头微微皱起,指了指身旁的药箱,道:&ldo;你来给她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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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愕然地接过药箱,拿出夹板、纱布将她的胸口肋骨固定好,又寻出防止伤口感染的糙药,交给身旁的宫女,道:&ldo;这个药,你每日熬三帖给她服下,直到她呼吸时没有任何疼痛了,才能停止。
&rdo;
宫女忙应声点头,我又细细察看了那女孩的伤势,并没有看到身后青衣老者的脸色。
那女孩包扎完后痛楚明显缓和了许多,脸色也不像原先那么苍白了,可是却时时憋得满脸通红,冷汗依然涔涔。
我忽然想起上现代保健课时,曾有提到:人的肋骨骨折后,由于疼痛,病人多不敢咳嗽,以致气管内分泌物不能及时排出体外,积于肺内,容易造成肺部感染。
我心中一动,忙小心翼翼地压住她胸口骨折处,柔声道:&ldo;你试着把喉咙中的痰咳出来,只要轻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rdo;
等一切处理完毕,饶是大冬天,我的额头也出了细细一层汗珠,揉着有些酸麻的腿站起身来,却听身后极近处,青衣老者带着愉悦和欣慰的声音响起,&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什么?&rdo;我一惊,退后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地脱口问道。
青衣老者似是对我的反应很是不悦,皱了皱眉才道:&ldo;我问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我叫……&rdo;我忍不住又退了一步,眉头轻皱起来,半晌才道,&ldo;我叫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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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若?&rdo;青衣老者轻轻点了点头,道,&ldo;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rdo;
&ldo;啊?&rdo;我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身边那个小童忙高兴地推了推我,稚声道:&ldo;还不快谢谢老师。
老师是依国第一御医,从不轻易授业,你可是他收的第一个女徒弟呢!
&rdo;
于是,我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那青衣老者的徒弟,其实确切点说就是一个打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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