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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看过我演的电影吗？
他还能认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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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是个混蛋。
&rdo;宾馆里，沈醉把玻璃盘推到一旁，像是在防止自己一个冲动把它砸到燕名扬脸上。
&ldo;还行吧。
&rdo;燕名扬漫不经心地轻哼了一声。
他指尖轻触着桌面，语速节奏平缓，&ldo;大家小时候都想当英雄，可长大后变成混蛋才是大概率的事。
&rdo;
沈醉面容沉静，隔着一张窄窄的桌子，它因反光而亮得突兀。
&ldo;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rdo;沈醉问。
他不认为燕名扬洁身自好的原因会很高尚。
&ldo;无趣。
&rdo;燕名扬也不遮掩，&ldo;触碰一个人的情感是件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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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有些事，是人类的本能。
&rdo;沈醉并没有被完全说服。
燕名扬看着沈醉，笑得不太正经，甚至有几分诡谲。
&ldo;只要我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rdo;
沈醉意识到，燕名扬这句话并非夜郎自大的玩笑。
&ldo;它毫无挑战，&rdo;燕名扬唇薄眼凉，语气像尖锐笔直的细长刀，&ldo;便也因此更加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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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今晚住哪里。
&rdo;沈醉已经很不耐烦。
他才懒得收留这样的燕名扬。
起码现在不会。
&ldo;我夜里要回北京。
&rdo;燕名扬语气如常，&ldo;在此之前，我们还有很多关于你的事可以谈。
&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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