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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管干了什么，他也都已经干了。
&rdo;燕名扬中指点了点桌面，&ldo;往者不可谏，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你现在要怎么样才能继续合作。
&rdo;
&ldo;你道歉？&rdo;裴延觉得可笑，&ldo;谁惹的我，让谁来道歉。
&rdo;
燕名扬眯了眯眼睛，端详裴延片刻，像在权衡，&ldo;真没别的办法？&rdo;
&ldo;没有。
&rdo;裴延心情不太好，显然也对燕名扬不敢苟同。
他站了起来，&ldo;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下午还要拍戏。
&rdo;
燕名扬其实没别的事。
可他有个习惯，不论谈什么、与谁谈，都不会让话题终结在一个不悦的气氛里。
哪怕前面商量的事足以让双方互捅刀子，燕名扬最后也要扯点轻松愉快活泼的。
&ldo;那个，&rdo;燕名扬想了想，&ldo;沈醉跟我说，你前几天让他一场戏拍到半夜？&rdo;
听见沈醉，裴延顿住了脚步。
&ldo;是。
&rdo;他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ldo;因为沈醉能演得好，我自然要求就会高一些。
&rdo;
想起记忆里乖顺可怜又胆小的小菟，燕名扬忽然有几分好奇。
小菟能演戏？他不害羞吗。
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夸他。
&ldo;怎么了？&rdo;裴延主动问了句。
&ldo;沈醉，&rdo;燕名扬摸了摸下巴，啧了声，&ldo;真的演得很好吗？&rdo;
此刻裴延不知想起了什么，竟笑了出来。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燕名扬，像在端详一件自以为价值连城却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被拿去上贡的&ldo;宝物&rdo;。
&ldo;沈醉，是我见过的一等一的好演员。
&rdo;裴延一字一句道。
燕名扬觉得裴延的这句话怪怪的。
可他脑子里大事多，出了餐馆就丢到了一旁。
&ldo;给谭总打个电话，&rdo;上车后，燕名扬交代二号秘书，&ldo;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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