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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跟平时无异。
但连杰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低气压，一个劲儿给他递话。
“哎，安哥，你说海哥他们是不是闲的？”
“嗯。”
其实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随口应罢了。
连杰挨着他坐好。
“老杨最近去车场可勤了。”
“嗯，他用钱的地方多。”
“要我说啊，还不如……”
连杰话说一半，瞪着眼睛看楼梯口的人。
何安抬头看过去，是任婕。
她一身女仆的打扮，手里提了一篮酒。
这个衣服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家店里推销酒的女服务员都是这么穿。
连杰胸脯上下起伏着，眼睛都要瞪出来。
任婕从楼梯口那个卡座挨个坐了一遍，被人赶走的时候也弯着腰赔笑脸，要是有人肯听她介绍，她还得敬人家一杯。
到了隔壁那桌的时候有个男人非让她站着，眼睛一个劲儿往她短裙下面钻。
连杰红着眼睛站起来，何安怕他冲动，也跟上过去。
任婕努力忍着那个老男人的眼神，领班的说了，这都是正常现象，如果有客人动手动脚那店里的人也会阻止，忍过就好了。
她用领班教的话术跟这桌人踢皮球，眼看就要再成一单，有人过来拉着她胳膊拖走。
本以为是哪个不守规矩的客人，回头一看是连杰，何安也在身后。
任婕尴尬的要躲，连杰抓着她就是不松手。
“你干嘛！
我在上班呢！”
“你上的这是什么班！”
连杰从没跟人发过火，这是头一回。
别说任婕，何安都愣了。
那桌客人还在等着任婕，看见这情况都有点不高兴。
“干嘛呢你！
还做不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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