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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厉冥夜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张熙洛换了一身衣服，叫小赵来接她。
“夫人，你瘦了很多。”
“我跟厉冥夜离婚了，你的去留，你可以自己决定。”
张熙洛扯了扯嘴角，小赵是她的司机，却是厉家聘来的人。
“夫人。”
小赵赶忙改口，“张小姐，一直都是你给我发工资，你不嫌弃，我就一辈子给你开车。”
“好，送我去别墅。”
张熙洛坐在后排，转头看着窗外。
这条路她很熟悉，可窗外的景色，却像是变了。
别墅的大门敞开，厉冥夜的车停在了院子中央。
她让小赵将车停到外面，调个头等她。
张熙洛走进客厅，一脸惊讶，整个人愣在原地。
客厅的装饰变成了最初的模样，到处都是她跟厉冥夜的结婚照。
那些她画的画，被挂在了单独一面墙上。
厉冥夜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香烟，他的脚边扔了好几个空烟盒，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听见脚步声，他转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们都沉默了。
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厉冥夜看上去很颓废，眼底是一片淤青，唇上冒出胡茬，眼睛充满了红血丝。
张熙洛从没见过这样的厉冥夜，她心底生出一丝心疼，很快被她压下去。
“洛洛，过来。”
他伸出手，对着张熙洛叫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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