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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鸟川影笑够了，才往琴酒的方向又走了两步，拍了一下他的肩。
然后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这样也很好。”
琴酒不客气地拍掉少年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冷冷开口：
“你迟到了。”
水鸟川影其实早就隐隐有猜测的。
能处理大笔赃款的，肯定不会是一个很小的组织。
而且，水鸟川影对于轻易得来的情报都抱有戒心。
消息来的实在太巧。
可是水鸟川影自认为他还没有那么大的知名度，却被人以这么快的速度盯上，而他自有记忆来认识接触的人并不多。
排除法是很容易做的，唯一水鸟川影想不通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如果不想他离开，为什么又把他放了？
既然把他放了，为什么又来找他？
琴酒并没有等水鸟川影回话的意思，直接转身压了压帽子，吐出两个字：
“跟上。”
太奇怪了，他这么自信他会听话跟上？
水鸟川影抖落了一下脑袋上的雪，想不明白，然后——
真的听话跟在后面。
水鸟川影每一步都踩在琴酒在雪地留下的脚印上，就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或者游戏。
琴酒有一头银白的长发，随着他的步伐，发丝晃动，变明变暗，变暗变明。
白色的头发有一个特点，更容易反光。
光是绿的，发丝便是绿的，光是蓝的，发丝也就是蓝的。
而现在昏黄的路灯，照得银白的长发，好似金发一般。
水鸟川影看着琴酒的背影，心下一颤，鬼使神差的开口：
“有没有人说过，金色的头发也很适合你。”
琴酒身形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
水鸟川影明明没有得到回应，却高兴地哼起了歌。
就是说嘛，之前“似曾相识的金发”
，不是他的错觉。
“大哥。”
黑色的保时捷旁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壮汉，看见两人过来，朝琴酒低头打了声招呼，又转向水鸟川影：
“你好，我是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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