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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伙计，很高兴认识你。
别再回来了，最起码别为生意再回来。
下车吧。
&rdo;
&ldo;我要从这儿走回家吗？&rdo;
后座上的那个人说：&ldo;快点。
&rdo;
&ldo;是的，你要从这里走回家，伙计，可以吗？&rdo;
&ldo;当然可以，我可以利用这些时间想想事情。
比如，你们不是洛杉矶的警察，但你们俩之间有一个是警察，也许两个都是。
我想你们是湾城的警察，但你们跑出了你们的辖区，我对这一点感到很奇怪。
&rdo;
&ldo;那好像很难证明吧，伙计。
&rdo;
&ldo;晚安，海明威。
&rdo;
他没有回答，他们俩都没有说话。
我开始朝车外面走去，一只脚踩在脚踏板上，身子往前倾，头还有点晕眩。
后座上的那个人闪电般地做了个动作，我几乎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到了。
我脚下出现了一个深深的黑洞，比夜晚还黑多了。
我跌进了那个黑洞，它似乎深不见底。
《再见，吾爱》第四部分《再见，吾爱》第18节（1）
房间里充满了烟雾。
那些烟雾悬在半空中，一缕一缕的，直直的，宛如珠帘一般。
在远处的一面墙上似乎有两扇打开的窗户，不过那些烟雾并没有飘动。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房间，窗户上都装了铁条。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里面一片空白。
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沉睡了一年。
但那烟雾真的让我很厌烦，我平躺着琢磨那烟雾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这让我的肺部一阵发疼。
我大声喊道：&ldo;失火啦！
&rdo;
这让我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我就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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