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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弄在手机上给他发过消息，但是他没回。
肉眼可见的颓丧了下来。
为此，学校里都在传是因为冯天死了，储亦年忧伤导致的。
他跟前的好朋友本来就不多，冯天死了，现在就剩几个经常打球的朋友。
他们还不是同班同学。
更加不算了解储亦年。
每天只陪着他打球，希望能通过打篮球让储亦年好受些。
就连教导员都发现了，还问他需不需要请假休息几天。
储亦年没有请假，因为他被一个小鬼缠上了。
小鬼不知道具体哪天就出现在了他跟前，但是他知道小鬼对他没有其他意思。
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跟他交流。
可储亦年实在无能为力，因为小鬼明显不会说话。
&ldo;你别跟着我了。
&rdo;储亦年走在黑暗处，悄声对着身后的小鬼警告道：&ldo;我不是好人，我可能会把你报告给鬼差的!&rdo;
小鬼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似乎不了解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被小鬼发现他能见鬼呢?还是得赖柏弄。
因为想念柏弄，储亦年经常发呆，盯着一个地方就是半天。
所以他那天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跟一个小鬼对视上了。
等他真的缓过来之后，小鬼已经知道他能看见自己了。
小鬼好像是住在教室里的一样。
他跟储亦年到了宿舍就会消失，第二天储亦年又能在教室的黑板下面看到他。
&ldo;你跟着我，真的会出事的。
&rdo;储亦年很想说，他已经想好了要主动去找柏弄了，他现在就要打电话。
如果柏弄出现了，那小鬼就要被抓走了。
&ldo;算了，你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投胎呢。
&rdo;储亦年想通了，这样的小鬼漫无目的的这样飘零着，还不如去投胎。
电话拨通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忐忑的。
等柏弄那边接了，半天他都没好意思说出话来。
脸皮还是很薄的。
&ldo;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rdo;柏弄的语气储亦年听不出来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但是既然一个开口了，他也不可能不开口。
&ldo;我错了。
&rdo;他这一开口就卡壳了，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准备好的台词了。
本来打算解释一下然后再认错的。
可能是因为柏弄的催促，他才这么快的就直接说了。
&ldo;错哪儿了?&rdo;那边柏弄似乎很清闲，更像是对储亦年这个态度还算满意。
&ldo;反正就是错了。
&rdo;储亦年抠着墙皮，像个犯了错的孩子，&ldo;我不该顺口就答应是女朋友的，但是我又怕说出来吓到人。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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