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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陶青鱼额头抵着他的肩。
方夫子身上的香味被烟味儿覆盖，身上还有烧焦的味道。
应该是头发被火燎了。
陶青鱼闭上干涩的眼睛。
或许是方问黎动作太轻了，他一动不动。
好半晌，他找回理智。
陶青鱼道：“我没怕。”
方问黎也适时松手，道：“嗯。”
“你要进去吗？”
“不去。
但是想去其他地方转转。”
虽然他们的动作已经是最快的了，但关在矿洞里的人……谁也料不到如何。
不去就不去吧。
陶青鱼拍了拍衣服起身道：“去哪儿？我熟悉路，带你去。”
方问黎点头：“好。
往山下绕绕吧。”
刚灭了火的林子里温度还烫人，捕快们飞速下了山崖，找到了地方后立马开挖。
白正申找下来时摔了几跤，头发凌乱，衣服上沾着碳灰。
他站在洞口试图喊了几句，可趴在上面却听不到一声应答。
多半，多半是……
白正申脚下一晃，摇摇欲坠。
“大人！”
“没事，我没事，活要见人，死要见……”
他手握拳，重重捶在那石堆上。
几十个人动作很快，洞口一开，里面像深渊巨口张开獠牙，等着人进去。
捕头亮了火折子带头进，白正申道：“多注意些，小心坍塌。”
“是！”
矿洞往下一截，然后平铺。
里面悄然无声。
“大人注意脚下。”
白正申看着地上散落的铁矿石，稳住呼吸。
“报告大人！
没人！”
“报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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