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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仕回想了下，说：&ldo;倒没谈多少车载智能系统的事，只是问了几句账本的推广情况。
&rdo;
郁宁宁眉心一动，问：&ldo;那这份提案呢，怎么说？&rdo;
&ldo;根本没说。
&rdo;盛仕说：&ldo;你的提案是我们那边通过了的，眼看就是执行阶段，他有什么意见？&rdo;
他因着白缙，压根不把郁宁宁当外人，也多少了解谭东与郁宁宁相对的立场，因此知无不言。
&ldo;听说庄总近期不在？那你就想啊，他能趁机作什么妖呢？&rdo;
两人的时间并不多，郁宁宁很快进了谭东的办公室。
宽大的实木桌上新摆了一个木雕，底座是龟形，工艺精细，看起来价值不菲。
谭东正靠在椅背上揉捏鼻梁，郁宁宁不由多看了两眼。
&ldo;怎么了，眼熟吗？&rdo;谭东突然出声，刚睁开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血丝，人似乎有些疲惫。
&ldo;嗯。
&rdo;郁宁宁没有否认，&ldo;&lso;灵龟座球&rso;，沉香制，对吗？&rdo;
&ldo;对。
&rdo;谭东随和的笑笑，&ldo;绍舟送的，看来你见过。
&rdo;
郁宁宁不置可否。
她的确见过，也知道这是打算送给谭东的礼物。
谭东坐直了身子，微笑说：&ldo;说起来，这个木雕已经到我手里小半年，直到今天才摆到公司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rdo;
郁宁宁摇摇头。
她若是有能看破谭东的道行，日子不知道能轻松多少。
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胆，提防着他‐‐用盛仕的话说，作妖。
谭东却不说下去，反而道：&ldo;绍舟最近挺不顺的，你知道吗？&rdo;
&ldo;……不知道。
&rdo;郁宁宁垂下眼，语气更加谨慎起来。
事关杜绍舟，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ldo;有人举报他作风不良，私生活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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