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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这会没什么客人，服务员见来了两名警察，都好奇地围在旁边，顾易止问他们：&ldo;你们知道杨东平常跟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吗？&rdo;
一个穿着经理制服的年轻人说道：&ldo;老板基本上都在店里，很少见到他跟什么来往。
&rdo;
&ldo;我们老板脾气特别好，对我们也都特别好。
&rdo;有个女孩子说道。
&ldo;是呀是呀，警察同志，老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do;有人问道。
&ldo;我们怀疑他跟一桩杀人案有关，想请他回去协助调查。
&rdo;王浩打着官腔说道。
&ldo;不能吧！
我们老板那么好，怎么可能跟杀人案有关呢，警察同志，这肯定是个误会！
&rdo;那个女孩着急地说道。
&ldo;就是就是。
&rdo;其他人连声咐合。
&ldo;案子现在还在调查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请你们配合工作。
&rdo;王浩严肃地说道。
几名员工面面相觑，都是一脸震惊，但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说什么。
&ldo;杨东在失踪之前都做过什么？&rdo;顾易止正色问道。
餐厅经理想了想，说道：&ldo;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来店里的时间比以前少了。
老板人缘好，跟很多客人都聊得来，早上还有人问起他呢。
&rdo;
&ldo;你们知道他家住在哪吗？&rdo;顾易止问。
&ldo;不知道，老板从来不跟我们提起他家人的事，不过听说他父母都在国外，估计是感情不太好吧。
&rdo;餐厅经理猜测到。
&ldo;他有没有什么朋友？&rdo;顾易止继续追问。
&ldo;老板认识挺多人的，跟谁都能聊上几句，但要说朋友吧，我还真没见过他跟谁比较要好。
&rdo;餐厅经理说道，&ldo;不过老板倒是去过对面那间画馆几次，还买了幅画挂在餐厅里。
呐，就是你们后面这幅。
&rdo;
顾易止和王浩下意识回头看见，只见风格简约的背景墙上挂着一幅森林风景画，阳光从枝桠间倾泻而下，一只小鹿从树后探出脑袋，清澈明亮的眼睛神采奕奕，似乎正在偷偷打量这里的每一个人。
从风格和落款来看，显然就是方遇白的作品，右下角的落款下面写着画成时间，是四个月前的作品。
&ldo;这是那个大画家亲手画的，老板特别宝贝。
&rdo;餐厅经理解释道。
&ldo;我听说那个画家的画卖得可贵了，这肯定值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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