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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马士英指着边上宋安道，“就是在孔四贞藏匿处找到的其母女二人正充当婢女服侍着孔四贞兄妹！”
宋安点头称是。
吴争稍一思忖，“钱谦益之前被你折磨死了。”
马士英连呼冤枉，“陛下明鉴，钱谦益并非臣折磨死的是他自己想不通，寻了死路！”
吴争呵呵一声，道：“好吧朕无意追究此事，可如今人家妻女问起来你让朕如何应对？”
马士英想了想道，“要不陛下追谥钱谦益！”
“放屁！”
吴争喝斥道，“你是想让朕追谥一个大汉奸？”
马士英吓得赶紧请罪，“陛下息怒臣口误臣的意思是，钱谦益是汉奸罪证确凿，可最后终究是弃暗投明，替陛下做了些事的而柳如是虽出身烟花柳巷，但确实是个奇女子！”
吴争打断道，“没错，柳如是当初北上，是奉了朕的意思她也做到了劝说钱谦益功是功过是过，有功须赏这样，授柳如是一个县君吧！”
马士英闻听，赶紧劝道：“这怕是不妥吧陛下，柳如是毕竟是青楼出身，将一个伎女封为县君，怕是有损失朝廷颜面啊！”
吴争想想也对，从谏如流道：“那依你之见？”
马士英思忖道：“重赏土地、财帛，让她下半辈子夜衣食无忧即可！”
吴争颌首道：“如此也好对了，她应该已经脱籍了吧？”
“钱谦益娶她为妻时，就已经脱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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