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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她的素材放在一边，万一观众和我一样呢？万一她真的非常灵性呢？”
——有备无患嘛。
助理：“哦哦，好的。”
还有些晕乎乎的。
等到章导离开后，助理想了想，走到旁边的电脑桌旁，翻看那条狗的视频。
——章导真的在看狗？他怎么还是不信呢？
可以前也没听过章导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还是多了解了解。
——同样有备无患嘛。
于是，他调出了贺云稠那组从早到晚的视频。
第二天。
章导一边喝豆浆一边啃包子，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对着手机说——
“对，今天甘雨娟大概还会透露恋爱的事情，你们记得多拍点素材，回来再剪辑。
白玉那边提醒她一下，看她能不能做点吸睛的事情。
“也要提醒苏亿，一二期是各组嘉宾单独，第三四期嘉宾们就汇集在一起了，需要单独展现的，抓紧时间。
“方海，好奇心会害死猫，你那边拍的是贺总，不要想着去挖贺总的女人。”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贺总的素材确实太少了，你们今天要多拍点贺总，不然时常太短。”
说完，他进了办公室。
助理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浮肿着眼睛看向他：“章导……”
章导：“？”
他一愣，问：“你昨晚没睡？？”
助理指着屏幕里的莫灵吱：“这条狗有毒！
！
！”
章导：“……”
沉默片刻，他对着手机补了句：“方海，记得分个镜头拍那条狗！”
——看来他不是一个人。
那条狗，确实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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