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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沫沫语无伦次说：“这太晚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找你。”
陆染笑着问：“你在脸红什么？”
余沫沫连忙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余沫沫你不乖，我就看到你脸红了。”
陆染忽然提起了逗弄她的兴趣。
小姑娘实在是太容易害羞了，动不动就脸红，她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姑娘在行政楼的拐角处撞到了她，脸红的不行。
余沫沫支支吾吾的说：“那我看到你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就想回复你一下，告诉你我没事，很安全，你别担心。”
“今天去哪里了？”
陆染看着她，问道。
“和汪小芸去逛街了，在外面玩了一整天。”
陆染问她：“汪小芸找你做什么？你和她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余沫沫：“……”
她想了半天，说：“她是我同桌。”
陆染笑起来：“开玩笑的。”
余沫沫莫名其妙，陆染刚才那句话，明明很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陆染问她：“今天玩得开心吗？”
余沫沫反应三秒，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陆染问：“怎么了？”
余沫沫说：“就是，今天见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见到了两次。”
陆染皱了下眉头：“愿意跟我说说吗？”
余沫沫顿了下，回答说：“那个人我不想再提起，陆染，你呢，昨天你说在争取一个合作，顺利吗？”
陆染叹口气：“不太顺利呢。”
余沫沫连忙问：“不顺利吗？很严重吗？”
陆染故作难过：“是啊，今天你都没跟我说话，导致我心情不好，所以就没心情去工作了。”
余沫沫顿时自责的不行：“啊……那我下次去哪里，一定会告诉你。”
陆染瞬间笑了：“你说话可要算话啊，不许忽然消失，不许让我找不到人。”
余沫沫点头：“嗯呐。”
“年后我就回去了，你期末考试是不是快到了，要加油啊！”
陆染看着余沫沫说道：“如果考得好，有奖励。”
余沫沫吐了下舌头：“嗯呐，我会努力地。”
结束了视频通话，余沫沫忽然一扫一天的压抑，所在毛茸茸的被子里，忽然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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