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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二奶奶，没有了，周姨娘流产后，剩下的血丝燕窝全被邓嬷嬷搜去了。
&rdo;
&ldo;他妈的。
&rdo;明珏恨恨低骂，冷静之后，说：&ldo;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了。
&rdo;
&ldo;是，二奶奶。
&rdo;三人齐声回答。
田妈妈愣了片刻，问：&ldo;二奶奶房里还要补人吗？现在房里没有一二等大丫头，郑嬷嬷、翠丝、青酒、红酒都是临时来帮忙的，三等丫头也只有紫竹、碧竹、青竹三人。
这个月的月钱却按足数发的，二奶奶看怎么分配？&rdo;
&ldo;不用补人，如何分配你和贺妈妈商量，以后紫竹在我房里上夜。
她们派来帮忙的人，我不用她们更不放心，维持现状，以后多长一只眼，小心为上。
&rdo;
明珏闭目思考，暖阁陷入沉默，田妈妈似乎有话要说，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ldo;明珏，出来，出来，有事……&rdo;央央飞进外厅，怪笑着鸣叫。
&ldo;谁在外面？把这只死鸟给我赶出去。
&rdo;
&ldo;明珏最可爱、明珏最漂亮，二奶奶、二奶奶……&rdo;
明珏冲出来，拿起鸡毛掸子就要追打央央，贺妈妈和田妈妈也跟出来。
央央飞到花树上，冲明珏怪笑怪叫，主仆几人一起逗央央玩耍。
&ldo;央央是老太太养的，比二奶奶还大呢，它也算二奶奶的陪嫁。
&rdo;
小丫头搬来绣墩，明珏坐到门外，闻着小厨房里飘出的食物香味，很陶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看到田妈妈的神情，心里不由发堵。
&ldo;田妈妈，你有话要说？&rdo;
&ldo;回二奶奶，老奴不知如何说起，怕二奶奶……&rdo;
明珏刚才发了脾气，奴仆们都小心恭敬，连尖刻的紫竹都老实了许多。
&ldo;直说无妨。
&rdo;
各路神仙派来的密探都脚踩祥云复命去了，青竹和碧竹也不见了人影，屋里屋外只有紫竹和四个小丫头，还有贺妈妈、田妈妈及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岳嫂子。
这些人不能说是死忠于她的心腹，但目前却是能相信的。
&ldo;去暖阁。
&rdo;
明珏知道田妈妈有要紧话要说，她看了几人一眼，大步走进暖阁。
紫竹端了一盘鲜果跟在明珏后面，贺妈妈和田妈妈互看一眼，也跟着进了暖阁。
&ldo;田妈妈，你有话尽管直说，我把你们当亲人，你们跟我也别见外。
&rdo;
田妈妈嚅嗫许久，说：&ldo;二奶奶，屋里没外人，老奴斗胆问一句话，还请二奶奶实话实说，二奶奶死而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有奇遇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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