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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间房子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家具和小玩意儿,看来,许多东西都价值不菲。
沿着一条两旁堆满了碗橱、立柜、旋转小支台之类的七弯八拐的过道,走过了几步,她发现自己来到了这商店里的最后一个房间。
一个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正在看一个帐本。
他连头都没转过来就对她说:
&ldo;随时愿意为你效劳,夫人。
请你四周看看。
&rdo;
这间房里,除了一类东西,再没有放其它种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让你觉得这房间就像是中世纪时期炼丹术士的试验室,四处都是装了填充物的猫头鹰、人的骨骼架子、头盖骨、铜制蒸馏器、星盘等等。
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驱除恶运的护身符,大部分是用象牙或珊瑚制成的手,两个手指伸出来,向前指着。
&ldo;夫人,你想要点什么东西?&rdo;帕卡尔第先生问,一边收拾桌子。
从椅子上站起来。
&ldo;这就是那个人。
&rdo;霍赖丝心里想。
真的不错,这个人的脸色非同一般的苍白。
脸上长了一点乱叉叉的胡子,胡子已经有些斑驳灰白,这就让他的脸显得更长了。
脸的上方,架着一个光溜溜的、发白的额头,前额下面闪着一双细小、诡诈的眼睛,眼睛凸出,一刻也不停地转来转去。
霍赖丝既没拿下她的面纱,也没脱下外套,回答说:
&ldo;我要一枚别针。
&rdo;
&ldo;别针在这个货柜里。
&rdo;他说着,一边领着她往另外一个房间走。
霍赖丝弯腰去看那个玻璃柜,说:
&ldo;不,不是,我要找的这儿没有。
我不要其它任何别针,我要的别针是几年以前在我的首饰盒里丢了的那枚,就是为了找到它,我才到这儿来。
&rdo;
她吃惊地发现,老板的表情突然一片慌乱,眼睛里露出了凶光。
&ldo;这儿?我想,你来得最不是……那别针是什么样儿的?……&rdo;
&ldo;一块红玉髓,镶在金丝底座上,是183o年间的东西。
&rdo;
&ldo;我就不懂了,&rdo;他有些口吃,&ldo;为什么你来找我?&rdo;
现在,她摘下了面纱,脱掉了外套。
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她的样子好像把他吓着了,一边还轻轻地说着:
&ldo;那蓝色的长袍!……那女帽!……还有‐‐我能相信我的眼睛吗?‐‐还有那黑色的项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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