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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净双手合十，又念了一声佛：&ldo;再说简姑娘未必就死了，待你们诛杀兽王，解决兽祸之后，打开小月痕剑之后再下定论、再想办法不迟。
&rdo;
&ldo;杀兽王？你去杀？如今这种情况下……&rdo;但凡有天界的力量在星域波动，游荡在外的玄诚子都有可能锁定星域的位置。
&ldo;她和沙已经谈妥了，留下些口信带给你们。
&rdo;
&ldo;口信在哪里？&rdo;
&ldo;在沙手中，应该已经交给夜游了……&rdo;
云净话未说完，已被凤凰火光刺了眼睛。
他看着素和匆匆离去的身影，又默默念了声佛，心中百感交集。
从焚灯到素和，在他看来，他这位天骄师弟离佛道似乎越来越远，可古佛却说他离真正的佛道越来越近。
云净一直也想不明白，从无欲无求到沉沦于轮回苦海，这真的不是堕落么？
倘若不是，那真正的佛道，究竟是什么？
……
素和回到赤霄界外时，夜游早已看完了信，整个人失魂落魄站在星礁石上，如同失去灵魂的傀儡。
素和落在他身侧：&ldo;渣龙。
&rdo;
夜游慢慢抬起手，将玉符递给他。
素和抽出神识入内，因为已从云净处得知了一切，他看完信后倒是比夜游平静多了：&ldo;渣龙，你听我说……&rdo;
&ldo;她临走前答应我不冲动妄为，不逞英雄，不脑子一热，凡事三思而后行……&rdo;夜游冷笑起来，&ldo;果然还是死性不改，死性不改啊！
&rdo;
&ldo;你先听我说，首先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小楼逞英雄。
就像当年你我创造赤霄，我俩是逞英雄吗？是冲动妄为脑子一热吗？如今轮到她了，她没有选择。
&rdo;素和的语气听上去沉着冷静，鼻子却微微酸了一下，&ldo;再者，我们不要那么悲观，小楼未必会死。
我记得先前我带着弯弯去往天山剑阁，我与剑阁掌门吵了起来，早已祭剑身死的青枫子忽然开口，与我聊了两句。
&rdo;
夜游怔了怔：&ldo;你想说什么？&rdo;
素和看向七绝：&ldo;你亲手杀了你师父，对不对？&rdo;
七绝微微颔首：&ldo;是的。
当时揣测有可能是我师父的魂魄未曾完全散去，你告诉我之后，我还跑去葬剑池底，师父没有回应我。
&rdo;
素和沉沉道：&ldo;七绝杀死青枫子，那都是十几万年前的事情了，魂魄不可能不散。
如今想来，当日与我说话的，未必是青枫子。
&rdo;
七绝挺直了脊背：&ldo;是封印在神剑内的小楼？&rdo;
素和咬了咬唇：&ldo;我们姑且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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