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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胜海隔三差五过来找他，每次赵胜海走了以后，他脸色都很不好。
这一切祁砚都看在眼里。
若不是不能，他都恨不得跑去赵家把赵胜海一刀捅死算了。
姜眠说得对，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赵胜海摆布，就算赵梓婷让他感到恶心，他也得忍着。
祁砚想明白以后，望向姜眠，“嫂子，多谢你跟我说这些，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姜眠笑容满面地点头。
孺子可教也。
不多时，大厅经理把张崇和楚焕生领了上来。
楚焕生一进办公室，姜眠看到他就忍不住蹙眉。
也不知道他心理年龄是不是停留在了高中时期，穿衣很像小孩子，再加上个子不是很高，骨架小，哪怕不露脸看着都像未成年。
姜眠都怕一会儿带他到舞会上，有人报警抓她。
楚焕生调查过祁砚，是认识他的。
所以，他进来看到祁砚就躲到了张崇身后。
他知道祁砚也不是什么好饼，就跟看到司煦的时候一样，内心感到恐惧。
姜眠看向问道：“祁少，你这里有牛郎吗？”
祁砚点头。
“那能不能找一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借身衣服过来？”
祁砚挑眉，“给张崇借衣服？”
“不是，他身后那个。”
“楚焕生，你给我从张崇身后出来。”
姜眠真服了这个小老鼠了。
楚焕生一只手抓着张崇后背的衣服，一步一挪的从张崇背后出来了。
祁砚打量着他，吩咐大厅经理，“去给他借衣服。”
看出了他对楚焕生好奇，姜眠笑着给他介绍，“他叫楚焕生，职业是收集情报，祁少若是需要什么情报可以找他。”
“姜眠，你……你怎么能暴露我的职业？！”
楚焕生一脸欲哭无泪。
干他这行的暴露身份容易死啊！
姜眠笑眯眯地看着她，“没事，祁少是自己人，而且祁少有钱，以后他想要什么情报就找你，你得多赚多少钱。”
谁跟你是自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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