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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厨房，江言就见一阵火光由铁盘中蹿起，曾宁霖手忙脚乱地把锅盖丢在铁锅上，明火与空气隔绝逐渐熄灭，还不等他喘口气，另一边熬着汤的锅咕噜咕噜往外溢，浇在下方的天然气火苗上，一缕白烟幽幽升起。
江言：“......”
他就知道！
相信曾宁霖的厨艺，不然如相信老虎会开口说话。
曾宁霖脸上白一块，黑一块。
他尴尬地摸着鼻子，“上次明明成功了。”
江言语重心长道：“小曾啊，放弃吧！”
曾宁霖移开目光，“我觉得只是过程比较抽象，但成品还是可以的。”
江言瞥了眼铁盘，“你确定？”
曾宁霖自信点头，“确定以及肯定！”
二十分钟后。
两人看着桌上的两道菜面面相觑。
江言夹起一块黢黑的不规则物体，看了看，又用它敲了敲碗。
碗被敲的梆梆响。
他放下不规则物体，用汤勺舀了勺汤，又紫又绿的黏稠液体被舀起时还在拉丝，切碎的海鲜混杂于其中，越看越想黑暗女巫的药水。
“这是牛排？”
江言指着黢黑的不规则物体。
曾宁霖点头。
“这是海鲜汤？”
江言指着女巫药水。
曾宁霖再次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动作同步地起身，一人收拾碗筷，一人把桌上的东西往垃圾桶里丢。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餐厅的包厢里。
曾宁霖菜单交给服务员，江言低头回复消息。
萧庭云：[兽化后体型变大？大了多少？]
江言回忆：[一丢丢，用动物的体型来说可能长大了一个月。
]
江言：[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萧庭云：[具体原因还无法判断，要检查过后才能知道。
有时间来找我一趟。
]
江言：[行，我明天下午过去。
]
萧庭云：[不急，这不是坏事。
]
“跟谁聊天呢？”
曾宁霖给两人都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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