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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何恐听了这话，就不由得深深地笑着，将鼻子的两边斜纹，笑得印出很深。
他吸了两口烟，微笑道：&ldo;你就为了见我，到天津来的吗？&rdo;计春顿了一顿，半低了头道：&ldo;我还来找找一位陆……陆女士。
&rdo;
余何恐身子起了一起，笑道：&ldo;哦！
啊！
为了女人！
陆女士是哪个学校里的呢？&rdo;计春道：&ldo;并非为了别的。
她经我的手借了人家一些值钱的东西，我要在她手上讨回去。
她……她是一个舞女，叫情美。
&rdo;他说着，很快地看了余何恐一眼。
看他听了这话，情形如何。
他听了之后，对于陆情美这三个字，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淡淡地笑道：&ldo;你怎么会认识一个舞女呢？这可奇怪了。
我虽然喜欢上咖啡馆，也并不带着八股先生的臭味，反对跳舞，但是对于入舞场买舞的这种舞法，却未敢苟同。
因为这是很显然的，乃是一种买卖。
对于跳舞的本旨，离开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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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春一想，心里大大地震动了一下。
幸是自己不曾把话完全说了出来，要不然，必定受他一顿教训。
他根本就反对舞女，怎么会认得陆情美呢？于是答道：&ldo;我不是在舞场上认得她的，是在朋友家里见着，由朋友介绍认得的。
我认为这种女子，虽然是在社会上的颓废青年，但照她本身说，也有可怜的地方。
她……&rdo;
一面说着，一面偷看余何恐的态度，见他抽着烟卷，却有些微微点头的样子，似乎表示自己这话可取。
这才接着道：&ldo;因为如此，所以我对于她，也就当着平常朋友看待。
其实……&rdo;余何恐摆了两摆手笑道：&ldo;这一层你倒不必去解释，我很了解。
一样值钱的东西？是一样什么东西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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