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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悠希叫住她，他好奇静的能力。
她看向少年的目光凌厉起来。
“只是一个模糊的感觉，感觉到成功或失败，感觉到什么是重要元素。”
静的拳头落在了少年的胸膛上，少年的手掌放在了女人躯体同样的位置，女人的拳头很快，很暴虐，少年的手掌很慢，很轻柔。
只要代价足够。
“可以改变自己在预知里的行动？”
他打量观月静的身体，在楼内的住户里，静是最成熟的一个，这种成熟是整体的，与局部无关。
南悠希站起身，露出笑。
南悠希也不知道静想要的是什么，但他曾遇到过许多和静一样的人，她们因为这样或那样的阴影和忌讳，怀有着各种奇怪的癖好，她们不寻求灵或肉的融洽，只求满足自己乱卷着爱与恨、白与黑、向往与畏惧的古怪嗜好。
而且，操作金钱太过无趣。
彩票不能中太多，股票不能赚太多，不然会被送去研究。
做商业项目或搞投资的话，又要太多太多的交际，要陪那些秃顶老男人唱歌喝酒摸女人，说不定还会被老阿姨揩油。
这是情报的报酬，中二病女孩算作她的礼物，这些问答是收费项目。
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成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便宜货。
那么，别说是挨两拳，就是被杀个几次都算不了什么。
楼里标配的浅绿色睡衣穿在小女孩们的身上还算可爱，穿在少女们的身上可以增添青涩，但在观月静的身上，完完全全是一种败笔。
南悠希揉揉脸，感叹这个能力生不逢时。
“我不需要圈用户。”
“那我下次不摸了！”
“……你想怎么样？”
这份预知可以预知到什么地步？“我试了好多次，试出带着凶真上门的话，我可以达成我的目的。
穿着薄又不薄的衣服也可以，不过不如抓她方便。”
这个‘不管怎么样’，不是说他要怎么怎么劝说静收手，而是说静将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报复，索要什么样的报酬，也要满足自己的怪癖。
静皱起眉，她不喜欢裙子，不喜欢凉鞋，穿裙子需要考虑走光，穿凉鞋不方便跑动。
她思来想去，只寻到一种快乐。
她的眉头很快舒展开，这里除了少年就是少女们，无需忧虑走光，这里的少年和少女都很弱，她就是穿着高跟鞋也能轻易拿下他们。
“呵，古老的思维，在互联网时代，前期圈用户的时期才是最优惠的！”
生前，南悠希可以容纳那些无伤大雅的癖好，但对人格侮辱和身体伤害的一类敬而远之，他深知到了自己这个年龄，人格和肉体只会随着时光崩坏，只会慢慢磨损，无法得到补全。
有这个时间精力，不如躺在家里，和女友玩点儿开心的游戏。
“总不能对心爱她们下手。”
静答应了。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发泄，这锻炼了她许久未活络的筋骨。
再或者他是光明神官，她是黑暗魔王。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百鬼目凶真！”
他举一本设定为圣经的书，朝三姐妹追去，成功将三位一体的魔王封印在自己的床上。
他掐掐这个的脸蛋，戳戳那个的额头，再挠挠另一个的脖颈。
他觉得很快活，这是一个快活的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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