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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晋王府的时候，会被厨房的人抓去当肉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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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序悄悄地跟了上来，看着长廊里头，穿着水红半臂的少女，跟一只猫津津有味地说话。
那模样娇憨天真，看得人心里一片柔软，情不自禁地就想保护她，让她永远无忧无虑地活着。
&ldo;二哥哥?&rdo;若澄抬头看见他，笑着叫道。
她跟沈安序已经很熟稔，常托他从外面买书回来看。
她看得的书大都是鉴赏类的，有些很深很偏的内容，沈安序都没有看过。
他曾在家中看到那个叫陈玉林的书生走动，而后又无意间发现陈玉林经常在琉璃厂一带的字画铺徘徊。
而每当那之后不久，清溪公子的作品便会问世。
沈安序心中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测，他走到若澄身边，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递过去：&ldo;澄儿，你帮我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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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直起身子，打开卷轴，仔细看了看：&ldo;二哥哥不是擅写楷书么?怎么忽然写起草书来了?这狂草是学的张旭的笔法?&rdo;她本是无心之言，脱口而出，沈安序的眸中却闪过一道精光：&ldo;早前我拿着这幅字去找父亲看，父亲都认不出来是我写的。
你如何知道?&rdo;
若澄语塞，慢慢地卷起卷轴：&ldo;我平日看的书法多了，又熟悉二哥哥的字，当然知道。
若是大哥哥的字，我就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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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序心中却有几分笃定，轻声道：&ldo;你就是清溪公子，对不对?&rdo;
若澄瞪大眼睛，不知怎么一幅字就让他生出如此联想，把卷轴塞回他的怀里：&ldo;二哥哥别乱说。
我怎么可能是他?&rdo;
沈安序看了看左右无人，扯着她的手臂到角落里：&ldo;来过家里那个姓陈的书生经常在琉璃厂一带走动，恐怕早都被人盯上了。
清溪公子现在名声这么大，一字千金，连太子殿下都想知道他是何方高人，你就不怕那些人顺藤摸瓜找到你这儿?你赶紧跟我说实话，我还能想个法子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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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气里面已经认定若澄就是清溪。
若澄从陈玉林那里听到，最近的确有很多商人明里暗里地堵住他，要请清溪去府上一聚，但都被陈玉林给搪塞过去了。
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日陈玉林恐怕会兜不住。
若澄也想过干脆不再写了，可她现在攒的钱，刚够在京城的角落旮旯里买个小院子，铺子都买不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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