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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看着佐助：“……不是说要一起成为中忍吗？”
佐助淡淡地说：“忍者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是否成为忍者，并以忍者的身份行动都是不确定的事，要不是这次雷影艾来找我，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就是纯粹胡扯了，要是雷影艾知道佐助这么说，恐怕会气得螺旋升天吧。
不过佐助的确对忍者的身份没有什么执着，当年发现木叶忍者的身份不能带来力量，他就抛弃护额干脆去找大蛇丸了。
如今他在彼岸之涯当boss，别说忍者了，能将审神者这个职业干好就不错了。
“鸣人，千手鸣人，你要阻止我吗？”
佐助看向鸣人，下巴微微抬起，带着一股锋利和睥睨之色。
鸣人看到后心不断下沉，眼前的佐助是如此陌生，就好像四战中试图施展无限月读的宇智波斑。
不过只要想到试图施展无限月读的宇智波斑，鸣人就同步想起神敌人猪队友的千手柱间，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我最初也没想过参加中忍考试。”
他满脸无奈：“因为你在这里，我才来的，否则以我现在的身份很难见到你。”
佐助哑然。
他有点纠结，鸣人要是没有战斗信念，那后面的事情怎么搞？
鸣人继续说：“我现在是千手鸣人，木叶忍者，你砸的是雾忍，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
他看着佐助，认真地说：“被打了就打回去，受伤了就去伤害他人，仇恨的锁链会一直缠绕着，这样是不行的。”
佐助定定地看着鸣人，许久后才用有些怅然的语气说：“鸣人，我们都知道错误的路是什么样的，可我们并不知道正确的路怎么走。”
“但我觉得，不管道路的前方是对是错，如果不迈开脚步，就无法得知最后的结果，光说不做是行不通的。”
“当我们拿起刀锋，吞噬了第一条生命起，我们所有人都要有被杀的觉悟。”
佐助平静地说：“死去的人烟消云散，活着的人背负一切，我会尽可能让爱我的人不承受失去的悲痛，我会让恨我的人拥有报复的权利。”
“我不惧怕黑暗，因为我曾经化身为黑暗；我也会接纳幸福，因为这是我生活下去的原动力。”
“我也许会因各种各样的目的和行为，造成无辜之人的仇恨和恐惧、悲痛和报复，但我不会后悔我所做的一切，会坦然面对他们的恨。”
“然后背负着这样的诅咒和仇恨，我会尽可能保护我的家人、我的伙伴、我的下属和我重要的人，这就是我找到的道路。”
“这条路并不完美，但看着他们能畅快的笑出来，我就会觉得开心和幸福。”
“我想当年宇智波鼬就是这么想的吧。”
佐助轻笑起来，他说：“只不过鼬觉得背负黑暗的人必须隐藏在黑暗里，但是我嘛……”
宇智波斑用团扇亲自教会了他强者拥有选择权，而宇智波泉奈用智商教会了佐助人生来自私，想要得到幸福有什么错误吗？
“我没那么无私和伟大，而且为了不面对那样的境地，我也会一直向前走。”
“鸣人，强者的道路永无止境，如果事情不能解决，那只能说明自己太弱了。”
鸣人静静地听着，听后半晌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长出一口气，露出笑容。
“真好啊，佐助。”
鸣人的眼睛很亮，他看着佐助，笑容根本压不住：“能再见到你，听到你说出这番话，真是太好了。”
鸣人这一刻突兀明白了千手柱间为什么用天启来形容宇智波斑。
这真的好像是来自上天的启示。
在他迷惘时，在他艰难时，在他找不到方向时，就会有这么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只给他留一个帅气的背影，然后大踏步地向前方走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去追赶，去奋斗，去超越，去得到前方之人的认可。
“我明白了。”
鸣人握紧拳头，神色坚定沉稳：“我会认真和你战斗的。”
佐助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看着鸣人：“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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