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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戬不置可否，也没再多谈公事。
眼看着天色渐黑，燕戬终于问了他来时想当面问燕绥的问题：&ldo;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知道多久了？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rdo;
燕绥：&ldo;我知道这件事也是意外，我本想调查李捷和谁往来，受谁驱使，意外得知了这桩旧事。
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的，程媛还在燕家一天，她就能威胁大伯父保守这个秘密。
我没有证据，这么大的事我不敢随便听一耳朵就当真。
&rdo;
她没回答为什么今天才告诉他，不说燕戬也明白。
她是下午听了他说得那些话心疼他，不忍这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让他负累余生。
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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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室里做蛋糕的女孩忙完准备送货，模糊间只看见黑影靠在车旁，以为傅征还没忙完，手电的光一打，见他倚着车门抽烟，忙竖起手电：&ldo;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还在收拾。
&rdo;
她把蛋糕拎进后备箱：&ldo;你女朋友呢？&rdo;
傅征夹着烟的手指往路口指了指，见她握着一叠便签，问：&ldo;她点的什么时候要？&rdo;
&ldo;明晚八点。
&rdo;
傅征盘算了下时间，点头：&ldo;明天我去送。
&rdo;
女孩&ldo;啊&rdo;了声，随后想想人家男女朋友，还不得时时刻刻努力制造机会见面，了然地笑了笑，压下她的后备箱：&ldo;行，那我先去送货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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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戬听到这边的说话声，回头看了眼，挥挥手：&ldo;我也走了，你外公等着我去陪他喝酒，今晚就歇在大院里。
&rdo;
他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离开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留了一句：&ldo;春宵一刻值千金，别送我这个老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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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头一次觉得燕戬有老顽童的潜质，她皮笑肉不笑地拍上车门，挥手：&ldo;不送。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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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晚饭，两个无趣的人在看电影和宅家里约会中和谐统一地一致选择了后者。
燕绥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忽高忽低，所以家里什么小玩意都有一些。
郎其琛当年受腐败思想熏陶严重，撺掇燕绥专门整理出一个房间当私人影院。
虽然被她驳回，但简陋版的投影仪和音响她还是有的，因常年压箱底，加上这次公寓翻修，她费了些功夫才在书房的各个角落里把设备收集齐全。
等傅征组装好，燕绥才发现书房的空间有些不够施展，调试设备又太花时间，她立马取消这个浪费时间的项目，和傅征回客厅，老老实实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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