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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人群里响起了懦弱的哀嚎。
&ldo;不然让她活下去怎么样？&rdo;高长说：&ldo;让她和你们一起都活下去，像猪一样生下孩子，养到三岁以后就送个她剥皮拆骨，然后你们大家就跟着也分一杯羹，喝点净神水……&rdo;
&ldo;砰！
&rdo;高长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个女人一头撞在了神婆的木台之下，用力之大，把自己的脖子都撞折了，再没有半点活命的可能。
&ldo;砰砰，砰，砰砰砰砰砰……&rdo;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不断有人撞在法师四周的柱子上，撞得她的坐台摇摇欲坠，木质的平台上，鲜血不断蔓延，沿着木板的fèng隙缓缓流动，还有一些顺着fèng隙流到平台之下，一滴一滴，渗进泥土之中。
&ldo;啊！
&rdo;有人拿着木棍向高长冲了过来，高长伸手一抓，就扯着木棍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ldo;求你了！
别杀她！
我老婆，我儿子，统统都会跟着死的……&rdo;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给高长磕着响头。
&ldo;就算我不杀她，你的老婆儿子也活不成。
&rdo;高长平静地告诉他残酷的事实：&ldo;知道这神婆为什么不让你们给那些小人儿喂净神水吗？&rdo;
&ldo;为……为什么？&rdo;男人怔住了。
&ldo;因为那是毒药，不仅吃了以后就断不了，还会把人吃坏。
&rdo;看到这神婆刚刚质问那个奉上贡品的男人，高长大概也可以把这中间的问题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ldo;我说得对不对，法师大人？&rdo;
&ldo;……&rdo;坐在台子上的老女人呲牙咧嘴，恨不得把高长生吞活剥。
&ldo;好吧，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说出这净神水有什么毒，我就干脆点，一枪送你上路，你要是实在不肯说的话，我只好先把你的脚趾头一节一节打碎，然后慢慢往上，一直伺候你变成一堆渣滓，再让你断气。
&rdo;高长说完，又跟她确认了一下：&ldo;你该不会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吧？&rdo;
&ldo;此毒无解。
&rdo;那神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ldo;多久会死？&rdo;高长又问。
&ldo;长的七八年，短的年。
&rdo;
&ldo;那好吧，你可以死了。
&rdo;高长干脆地对准她的眉心开了一枪，做人要讲诚信，而且老实说，他根本没半点兴趣折磨这么一个东西，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膈应。
高长的枪声刚过，就有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飞身上了木台，用一把菜刀三两下把那神婆的脑袋躲了下来，丢到祭祀的木台之下，喊道：&ldo;快把锅烧上。
&rdo;
众人往台下一看，只见一群年轻人架锅的架锅，拾柴的拾柴，顷刻间点起了火堆，把那神婆的脑袋放在锅里跟刚刚没用完的净神水一起煮，看那架势，不把骨头煮烂，他们都不会罢休。
&ldo;别愣着了，都散了吧。
&rdo;那神婆死了之后，大黄和头狼也都恢复了过来，高长抱起受惊的林帛，带头往台下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ldo;还有那些&lso;小人儿&rso;，不是都还没喝过&lso;净神水&rso;吗，能活多久，就养他们多久吧，运气好的话，血脉还能延续下去。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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