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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啊。
你想做的,我都没办法陪你做。
」他笑了起来。
&esp;&esp;林若清盯着他的眼睛,彷彿漆黑无光。
&esp;&esp;她能感觉到,阿笨想对她说什么。
&esp;&esp;「阿笨。
」
&esp;&esp;「嗯?」
&esp;&esp;「我知道你有些话想对我说。
」小清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我……现在还不想听。
」
&esp;&esp;阿笨微微一滞,笑意渐渐褪去。
&esp;&esp;「真的长大了……林若清。
」依稀一声叹息,他说。
&esp;&esp;原来,就在他还在思忖怎么开口时,这女孩早就已经把他看透了。
&esp;&esp;搞得他这两年来的煎熬,简直像一场笑话。
可又能如何呢?再难笑的笑话,终是要说出口的。
&esp;&esp;小清红了眼眶,没有回答。
&esp;&esp;「行吧,反正现在我……也还说不出口。
」
&esp;&esp;小清挤出笑容看向他,「那就先别说了吧,真倒胃口。
」
&esp;&esp;阿笨闷闷地应了一声。
&esp;&esp;「这样吧!
一直到我生日那一天,我每天早、中、晚,各问你一个问题。
这样我们就不无聊了。
」她口吻故作轻松,心脏却直打鼓。
&esp;&esp;「好,没问题。
」
&esp;&esp;小清抬起手腕,清了清嗓,宣布:「现在是早上九点五十三分。
我要问你第一个问题——」
&esp;&esp;「什么?」
&esp;&esp;「这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
」林若清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直望入他的眼底。
&esp;&esp;眉心微颤,阿笨望着她染上世故的眉眼。
&esp;&esp;「秦佑本先生。
」小清微笑。
&esp;&esp;「你生前,是不是暗恋过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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