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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
从小就是，但被爷爷改成右手，结果练成左右手都可以用了，平时打球吃饭都用左手，写字用右手。
左手也可以写，但比较潦草一点。
」
&esp;&esp;小清想起那一大沓书，上头的字跡鏗鏘有力。
&esp;&esp;她垂下眼瞼，只见怀中的卓太乖巧得像睡着了，却还转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
&esp;&esp;「牠很像你。
」她说。
&esp;&esp;阿池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指的是卓太。
&esp;&esp;「哈！
都说狗随主人嘛。
」虽然他不知道她说的「像」是指哪部分。
&esp;&esp;两人安静了一瞬，林若清才终于回答刚才的问题——
&esp;&esp;「我没事。
」林若清说。
&esp;&esp;「……那就好。
」阿池茫然地应了一声。
&esp;&esp;他心里有点慌，总觉得现在的林若清变得有点怪，忽然和他说那么多话，还提了她应该根本没兴趣的琐事。
&esp;&esp;但他不敢继续问。
&esp;&esp;除了慌张，更多的是担忧。
&esp;&esp;她的反常，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esp;&esp;还没等他釐清思绪，两人站定在兽医诊所门口。
&esp;&esp;林若清忽然点点他肩膀，还没等池信谦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隻狗。
&esp;&esp;卓太「汪」了一声。
&esp;&esp;「你不一起进去吗？」池信谦问。
&esp;&esp;林若清本想拒绝，可被泪水拥抱过的眼里，阿池彷彿置身氤氳。
&esp;&esp;胸口窜上不安。
&esp;&esp;有辆摩台车正在找车位，逕自骑上红砖道，掠过两人，擦过林若清的衣襬。
&esp;&esp;池信谦此刻没有站在林若清的身侧。
她瑟缩了一下，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不安。
&esp;&esp;见她沉默，阿池微笑问：「一起进去吧？」
&esp;&esp;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就这样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esp;&esp;平日晚上，诊所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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