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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听到李斯的话脸色有些晦暗。
“怎么了么？”
李斯笑眯眯的问。
“这里的女人除了一部分养不活自己主动选择卖身的，大多都是被强迫的，你还觉得这里不错么？”
刚刚还在假笑的脸顿时冷了下去，声音里还带着怒气。
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的张道允脸色有些古怪，只是觉得这名女子三言两语就被挑拨了真正的情绪，这样的性格在这种地方可活不长。
“那小姐姐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刚才还要四处张望的张道允突然凑过去，问完这句话那名女子的脸色一白，也许是想起了自己不堪的往事，又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她便平复了情绪。
她又扬起笑脸并且对张道允抛了个媚眼，仿佛刚才冷脸的人不是她：“人家当然是主动的，而且人家就喜欢小哥哥这种客人，小哥哥需要么？看在小哥哥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可以打折噢～”
“好啊。”
张道允干脆利落的答应。
女子愣了一下，其他几人竟也没有表示反对，嘴角的弧度明显小了一点。
“吃饭的地方到了～先吃饭，等吃完饭，保证让小哥哥你满意”
隔空给了张道允一个飞吻，她就转身进了她说的吃饭的地方。
“红鞋子？”
看见招牌骆言脸色有些古怪。
李斯说了一句：“这名字不错”
便跟着走进了店里。
这店的位置很偏僻，看起来就没什么生意的样子，反正李斯走进去就没看见有客人。
不像是别的店那么花红柳绿，里面的陈设很普通，真就是饭店的样子，加上店面不大，进门就能把整家店都收到眼里。
先进来的女子似乎正在跟老板说什么，一边说还一边看他们两眼。
“几位客人坐”
老板看上去年纪不小，头发被一丝不苟的盘在头上，一条凸显她凹凸有致身材的旗袍和小披帛，有种说不出来的精致感。
“听说几位想来吃饭？”
老板娘用一把小巧的骨扇捂住嘴，似乎对他们这个目的感到不可思议。
骆言在看见老板娘骨扇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莫名，无论是他还是骆冰都能一眼认出那是人骨做的。
“嗯？难道老板娘这里不卖饭？”
李斯用手托着下巴，佯装好奇。
“客人说笑了，我们这里什么都卖～怎么会不卖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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