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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书然眨了眨眼，激动道：“你长得真好看！”
温垚夏勾唇：“你也好看！”
程书然长得确实很好看。
五官不像温垚夏长得那么妖媚。
是偏可爱型的。
皮肤很白，嘴巴很小。
眼睛又圆又大，脸蛋也是圆圆的，还留着一个学生头。
听说是卓景余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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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过去。
两人还真像清纯校花和狂野校霸的典范。
卓景余听他俩这对话，没忍住乐了：“搁这儿商业互吹呢？”
程书然：“我说的是实话啊。”
周晏别：“嗯，我赞同。”
卓景余：“……”
温垚夏：“我说的也是实话啊。”
卓景余：“我也赞同！”
周晏别：“嘁。”
程书然嘿嘿傻乐，又冒着星星眼仰头看着温垚夏：“垚夏，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温垚夏低头看他，只觉得这程书然实在太可爱了，仰头看他的时候就像个小白兔一样。
他笑着点头，让他坐自己旁边，“可以的，我可以叫你书然吗？”
“当然可以了！”
程书然这个小花痴，已经把手从卓景余掌心里抽出来了。
卓景余掌心空了，十分不满：“然然，你是过来陪我的！”
程书然抿了抿唇，声音放软：“嗯啊，我知道啦，景哥你乖乖等我一下，让我和垚夏说两句话嘛。”
卓景余磨不过，坐到他俩旁边：“行吧。”
程书然坐到温垚夏旁边，又兴冲冲地问：“垚夏，你今天会上场吗？”
温垚夏点头：“会的。”
他不是首发，教练安排他打下半场。
程书然：“打训练赛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打的很厉害，一点都不像新人，真期待在赛场上遇到你！”
温垚夏笑道：“谢谢，你打的也很厉害。”
卓景余无语：“客套话少说点。”
周晏别不满：“你俩别靠这么近。”
程书然看了一眼他和温垚夏的距离。
他俩又没抱在一起。
程书然：“不近啊。”
年龄相仿性格相近的两个人总是特别容易变得亲近。
温垚夏也喜欢这个程书然，下意识道：“这不是正常距离吗？”
正常距离衣服还贴着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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