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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埃索林强调道:“两位书记官只是接触了真正的黑门便如此结果,所以我在这里之后在这里设立了箱庭,阻止它的进一步扩张,同样也观察箱庭内部的变化,收集资料,进行真理编撰,也是因为这个理由,过去悄悄进入了箱庭时才遇到了希罗……也同样留下了隐患。”
“所以自此之后,我也不再干涉箱庭内的时间线,交给塞拉菲姆进行管理。”
“世界会演变,如今的箱庭内部,已经产生了不断的变化,相较于最初的轮回,箱庭内部有了更多的神器使,也产生了更多的变化,虽然偶尔会出现某些意外的因子,干涉正常的运作,但一定程度上,也是它急剧成长的证明,相信这么发展下去,能够找到破局的办法。”
她说到这里,已经几乎将秘密尽数坦言告知,关于这箱庭世界的秘密都在这里。
埃索林作为真理高塔的编撰者,来到这个世界,将世界丢入了她的箱庭中进行管理,一方面是为了阻止世界被摧毁,另一方面也为了收集和观测。
如果她不这么做,黑门会吞噬这个世界,继而扩散,没人知道它会对第五天位宇宙带来什么影响,但结果一定十分糟糕,埃索林提前封锁了这里,也是必要的行为,从这个角度来说,无人可以责备她。
但是……
苏白不明白,他看向埃索林,又看向塞拉菲姆,最后看向自己手里的轮回之书。
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莲华,想到了最初的记忆,又想到了自己过往的万次轮回,想到了箱庭里的点点滴滴。
苏白将所有记忆都深埋于心底,沉默许久,终于缓缓的问道。
“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向埃索林,压抑着嗓音里的波澜起伏。
“你创造箱庭也罢,你拯救世界也罢,你高高在上也罢,这都……和我无关。”
“我并不是箱庭里的原住民,我的家不在这里,我的穿越也不是我所期盼的心愿!”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要将轮回之书留给我,为什么要逼迫我不断的轮回,放任我去往外界的世界,又让我回到箱庭中,一次次的看着这个世界被毁灭。”
苏白不明白,他想不通,世界如何,他不关心,过去不关心,现在也不关心。
轮回的终点,箱庭的世界,它的存在有诸般缘由,可他没有找到属于他的理由,非他不可的理由。
既然我不是必要存在的,既然谁都可以替代,为什么选中了我成为轮回者?
他咬牙切齿,逐渐声嘶力竭的发问:“这是神明的戏弄么?”
埃索林微微扬起唇角:“戏弄么?没想到我居然完全被当做恶人了……虽说我并不讨厌做个恶人,但是苏白,你真的认为是我给你带来的痛苦和折磨么?”
她以空灵的嗓音发问:“你为什么不想一想,为什么我会对一个普通人如此关注、上心?会将轮回之书放在他的躯壳内,允许对方一次次出入我创造的箱庭世界?上万次的轮回,数千次的风景……即便是我也会看腻的,如果只是一句戏言,一次戏弄,恐怕我早已失去了兴趣。”
苏白抬起眼睛,他沙哑着声音问:“那……究竟是为什么,选中了我?”
“你错了。”
埃索林再度摇头:“并不是我选中了你,而是你自己选择的。”
“我自己选择的?”
苏白握拳:“荒谬。”
“没什么荒谬的,只是因为你忘记了。”
埃索林轻声说:“你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忘记了过去的誓言,也忘记了曾经是谁宁可舍弃自由、灵魂,也要与神祗豪赌一场,过去的你索取了轮回的权利,如今却将它视作诅咒和梦魇……凡人,傲慢的并非是我,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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