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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找刺激么？要是保加利亚有那个实力，老子早就行动了。
想了想，斐迪南决定也刺激一下尼古拉，说：“我觉得这个句话你不该对我说，去告诉威廉二世或者是弗兰茨·约瑟夫一世更好！
他们的兴趣会更大！”
斐迪南话音刚落，尼古拉仿若受到了刺激，有些激动的说：“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两个混蛋！
都是一群胆小鬼，没有胆子去捋英国人的虎威，只知道在欧洲搞小动作！”
斐迪南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俄国现在和德奥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三十年前，在克里米亚战争中，奥匈背叛俄国转投了英法，致使俄国惨败，双方的仇恨就积累了下来。
刚刚继位的威廉二世在前不久，又撕毁了《德俄再保险条约》，他要是还能心平气和就不是尼古拉了。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尼古拉调节了一下情绪，很有风度的说：“抱歉，你知道我的性子比较急！”
斐迪南依旧面带微笑的说：“没有关系，不过你的身份不适合说这样话！”
尼古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斐迪南揣摩过他的性格，很清楚平常彬彬有礼尼古拉，一旦生气，就难以自制，不复平常的精明。
遂开口说：“尼古拉，你这次出游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解世界，增长阅历！
哦，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见事了？”
尼古拉有些疑惑的问
“好吧，你继续卖关子！
不过我还是可以猜出来，圣彼得堡的战略要改变了对吧？”
斐迪南用肯定的语气说
尼古拉心中一惊，面不改色的说：“你怎么知道？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不超过十个！”
斐迪南看着尼古拉自信的说：“很简单！
现在的国际形势，加上你的出游路线，暴露了这个秘密！”
“没有了德俄同盟，如果圣彼得堡接下来的重心还在欧洲，那么就要面对德奥意英的同盟。
除非圣彼得堡想再来一次克里米亚那样的战争，不然战略必然改变！”
“恰好现在东边的邻居都陷入了衰弱，现在你一路向东，恐怕是打算深入了解东方各国的实力吧！
贵国接下来的扩张目标，不是奥斯曼帝国就是东方的满清！”
尼古拉皱了皱眉头，他很不喜欢这种局势失控的场面，看着斐迪南冷冷的说：“是嘛！
你就这么肯定，为什么不猜巴尔干呢？”
斐迪南没有回答，和尼古拉对视了一眼后说：“巴尔干地区错综复杂，无论怎样扩张，俄罗斯现在也吃不下去！
没准一不小心，四国同盟就建立了，到时候贵国面临的挑战就更大了！”
“圣彼得堡政府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到，不然贵国也不会向法国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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