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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菲菲使劲点了点头，&ldo;我一直跟着你，你能看见它，我也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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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哟我的天。
&rdo;厉红觉得自己要疯了，&ldo;你一直跟着我干吗呀，我也看不见它，我说了我只能感受到它的气息罢了，你自己要是不小心，跟着我也没用啊，咱们俩在一起，说不定还把它招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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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管，我要一直跟着你。
&rdo;徐菲菲说，一脸孩子气。
&ldo;好吧，你跟着我。
&rdo;厉红觉得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看样子是甩不掉她了。
&ldo;你跟着我也行，但别这么拉着我。
我还要继续调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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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不拉你。
&rdo;徐菲菲说着不情愿地松开了手，&ldo;我可以帮你，我不想当你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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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最好。
嗯，刚才说哪儿了？对了，首先是你不能有意外，指骨是从你这里散播开的，我们不能确定指骨在这件事里的作用，这个是调查的方向之一；其次……&rdo;厉红说着停了下来。
&ldo;其次什么？&rdo;徐菲菲听得津津有味。
&ldo;其次我得找个人商量一下。
&rdo;厉红说。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郑之浩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ldo;找谁？远吗？&rdo;徐菲菲问。
&ldo;不远。
&rdo;厉红说着拿出了手机。
她得装个样子，不然要是徐菲菲知道自己的右手上就有个鬼魂盘踞，那还不吓死。
&ldo;老郑，你干吗呢。
&rdo;厉红对手机说。
郑之浩没有回答。
&ldo;现在你能确定柳芸的动机吗？&rdo;
郑之浩还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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