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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厉红的话吓着了她，连一张薄薄的纸都捏不住了。
&ldo;你是说……死了？&rdo;徐菲菲盯着脚下那张用过的面巾纸，小心地问。
&ldo;是的。
她死了。
&rdo;厉红说。
&ldo;她叫什么名字？&rdo;徐菲菲又问。
这次她好像回过神来，语气急切。
&ldo;邹瞬卿。
&rdo;厉红说，&ldo;你认识她，对吗？&rdo;
&ldo;她怎么死的？得病了？还是……&rdo;
&ldo;意外事故。
&rdo;
&ldo;又是事故……&rdo;徐菲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ldo;又？除了邹瞬卿之外，你身边还有人因为事故身亡，是吗？&rdo;厉红连忙问道。
&ldo;……&rdo;徐菲菲没有回答。
她只是有点茫然地继续盯着脚下的废纸，发起愣来。
&ldo;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指骨，关于事故，关于柳芸。
&rdo;厉红严肃地说。
&ldo;怎么会这样……&rdo;徐菲菲显然并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她有点失神地自言自语。
&ldo;徐菲菲！
&rdo;厉红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音说道，&ldo;我在问你呢！
&rdo;
&ldo;啊！
&rdo;徐菲菲被惊醒，抬头看着厉红。
&ldo;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指骨，关于事故，关于柳芸。
&rdo;
&ldo;好吧，都告诉你。
&rdo;徐菲菲答应着，慢慢低下头，然后低声说，&ldo;卿卿死掉了……怎么又是事故。
&rdo;
厉红见她又要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不由得着急起来，她的双手一下按在了徐菲菲的肩膀上，摇晃着说：&ldo;你发什么愣呢！
你知道你现在面临的危险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掉水里吗？你知道我救你的时候差点一起淹死吗？你还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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