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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do;她若有所思地说，随即又摇摇头，&ldo;不过，哈蒙德，这还是有点不着边际。
我们没有找到凶器可以证明阿丽克丝&iddot;拉德杀了佩蒂约翰，同样，我们也没有找到凶器能证明是斯米洛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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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口气，望了一眼地板，又抬头看着桌子对面的斯蒂菲。
&ldo;还有其他原因。
另一个动机也许比为他妹妹的自杀进行报复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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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
&ldo;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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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为什么不能说?&rdo;
&ldo;因为这会侵犯另一个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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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五分钟之前你不是还在花言巧语说什么我们相互信任，我们之间的关系超越一般?&rdo;
&ldo;不是我不信任你，斯蒂菲。
而是另有一个人信任我，我不能辜负那个人的信任。
我不会说出来，除非这一点成了案子的关键。
在这之前，我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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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案子?&rdo;她嘲笑地重复道，&ldo;这案子根本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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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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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果真准备追查下去?&rdo;
&ldo;我知道这很棘手。
斯米洛在县警察局的人缘虽然不是很好，但大家都怕他，敬重他。
无疑我会遇到不少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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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so;阻力&rso;是很婉转的用词，哈蒙德。
你要去调查他们中的一员，决不会有人肯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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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些障碍，我都知道。
我也知道我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但是，我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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