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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点点头，勉强表示认可。
&ldo;不过，我就是为这件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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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以前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们?&rdo;
&ldo;我怕你们逼我说出病人的名字。
与我相比，病人的利益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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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直到现在?&rdo;
&ldo;现在情况变得很严重。
比我预想的严重得多。
我原先想替病人保密，现在有些情况不得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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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通常你都这么替病人干事情?送口信之类的?&rdo;
&ldo;通常嘛，不这样。
可是这个病人如果跟佩蒂约翰直接见面，就会感到非常痛苦。
这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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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么说，你见到佩蒂约翰了?&rdo;
她点点头。
&ldo;你在套房里和他呆了多长时间?&rdo;
&ldo;几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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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到五分钟?超过十分钟?&rdo;
&ldo;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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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饭店套房见面，这是不是有点怪?&rdo;
&ldo;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
在那里见面，是佩蒂约翰提出来的。
他说他觉得在饭店比较方便，因为过后还有人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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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rdo;
&ldo;我不知道。
反正到那里去一下我并不介意，因为我跟你说过，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就自由了。
我没有其他的事要干。
我在广场饭店附近逛了逛商店，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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