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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对父亲撒谎竟然相当容易。
&ldo;她编织的几个谎言已被当场戳穿,不过精明的弗兰克接手案子以后,那些谎言是可能被忽略不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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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们这一方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把她与案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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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梅森说她没有坦白那天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rdo;
&ldo;梅森可什么都没有保留,是吗?&rdo;哈蒙德压低嗓子说。
&ldo;怎么啦?&rdo;
&ldo;没什么。
&rdo;
&ldo;如果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为什么要说谎?&rdo;
哈蒙德感到来火,便漫不经心地说:&ldo;说不定那天晚上她有个幽会,撒谎就是为了保护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rdo;
&ldo;也许吧。
不管怎么说,她没有说真话,而斯米洛对此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你得承认他是个杰出的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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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不这么认为。
&rdo;
&ldo;他获得过法律学位,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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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看得出,这是父亲拐弯抹角抛出的一种说法,恰似迎面打来的一击刺拳,其目的在于分散你的注意力,让你无法防范紧跟而来的右上勾拳。
&ldo;我希望他不会决定从警察局调入法务官办公室。
你会丢掉饭碗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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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咬着牙,强忍住没有说出突然想说的那句骂人脏话。
&ldo;我跟你母亲说过‐‐&rdo;
&ldo;你跟妈妈议论过案情?&rdo;
&ldo;有什么不可以吗?&rdo;
&ldo;因为……因为那样是不公平的。
&rdo;
&ldo;对谁不公平?&rdo;
&ldo;对所有有关人员都是不公平的。
对警方,对我的办公室,对疑犯都一样。
假如那个女人是无辜的该怎么办,爸爸?她会平白无故地名誉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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