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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尝,舔了舔,说:“奶油。”
……
二人对视,忍不住都有些脸颊微红。
入夜后,董晓晓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她回到了出生的熟悉小房间里,她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一个温柔的女人胆怯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睁开眼睛,看的更清楚了,那是妈妈墨色的长发。
长发像是绸缎似的披在妈妈的肩膀处,挡住了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面容。
妈妈的眼睛亮亮的,却透着一些复杂、害怕的情绪。
她小心翼翼的给她喂奶,又觉得分量似乎加错了,倒掉重新再次兑水。
妈妈反复几次,似乎都做不好,于是她的情绪变得不大对劲,浑身上下开始包裹住一层暗红色的光芒。
她用力揪着头发,可是依然冲不好一盒奶粉。
董晓晓不哭不闹,妈妈回过头的目光,却显得更加惊慌。
过一会,她镇定下来,夕阳西下,屋内的光色暗淡下来,而妈妈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
她小心翼翼的碰触董晓晓,指尖微颤,跳跃的能量体一不小心就刺破了董晓晓胳臂上的嫩肉。
她看到孩子流了血,吓得更加不知所措,甚至失声叫了起来。
她慌乱的重复着对不起,而皮肤溢出的跳跃能量体和血液纠缠在一起,变成刺眼的金色光芒。
董晓晓可以看得到,那光芒像是一把锐利的武器,同妈妈的能量体发生了碰撞。
妈妈反抗了,而她开始觉得浑身痛,直到一个男声传来。
“阿美!”
是爸爸吧?董晓晓想着,可是她再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脖颈处很痛,似乎是有血液流淌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没错,不,你什么都没错,没关系的……”
妈妈颤抖的嗓音和父亲的安抚混杂在一起,在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透露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可是四周那死寂的沉默,像是无止尽的黑暗,将董晓晓湮没。
董晓晓睁开眼睛,身旁是邵奕宸熟睡的容颜。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董晓晓的清醒,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了?”
邵奕宸问道,发现董晓晓浑身都是汗水。
董晓晓犹豫片刻,喃喃道:“没,我只是在想,或许我们都理解错了。”
“什么?”
邵奕宸轻声问道,揽住她的肩头,让她依靠。
他伸手摸了摸董晓晓的头发,安抚道:“别怕。”
“嗯……”
不怕,只是更觉得释然了。
董晓晓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女人既害怕又珍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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