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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仿佛飘向了许久许久以前的日子里，带着难以克制的伤痛。
“真的是，为了你好。”
……
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董晓晓试图自行进行离开蛀孔空间，却失败了。
奶奶的力量明显强于她，而且带着某种控制力。
董晓晓的倦意再次涌上心头，她似乎生完孩子后体质发生了某种变化，经常犯困，似乎睡眠可以帮助她进行能量体愈合。
董晓晓再次清醒的时候，感受到奶奶悲悯的目光，复杂又透着一股伤心。
“哎，你怎么就和一个魔物发生交集了呢。
如果邵奕宸不是魔物，一切都好说，可是魔物……”
奶奶的叹气声始终徘徊在董晓晓的耳边。
“魔物怎么了？他也是一条生命啊。”
董晓晓坐起来，再次直面奶奶。
奶奶似乎有所决定，直言道：“在更高级的世界里，魔物和使者是永恒的天敌。”
“为什么。”
“魔物经常失控……你以为为什么有的世界需要使者来恢复呢。
你想一下，它们又是如何失去了世界本源。
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失控的魔物，让魔物成长起来，一旦失控，就是一些世界的末日。”
“所以使者就要限制魔物的成长，与他们为敌，杀死他们吗？”
董晓晓质问道。
“不然呢。
纵容恶的滋生，早晚酿成大祸。”
“可是魔物本身就来源于使者的能量，这和杀死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就因为这个孩子变坏的几率大一些吗？”
董晓晓刚成为母亲，一想到吃脚丫子的龙角宝宝，她哪里下得去手伤害他！
“那么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使者逼迫的太狠了，导致魔物的失控呢？”
董晓晓换个了一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奶奶面容沉重，喃喃道：“在你没出生以前，我也愿意去这样相信。”
董晓晓望着情绪忽然低落的奶奶，有些怔住了。
奶奶深吸一口，眼圈忽的变红了，一瞬间容颜仿佛苍老了许多，说：“我实力最高的时候也是一名神邸，是我违背了使者的意志，从而堕落了。”
“奶奶你……”
董晓晓震惊了，她的奶奶居然是一位堕落的使者。
“堕落的使者是容易失控的，我受到了神邸的关注和追捕。”
董晓晓沉默了，她看着奶奶苍白的发丝，发自内心的心疼。
奶奶从未有过如此动容的时候，那道深邃的目光，闪着泪光。
“因为我护住了一个魔物。
我也觉得或许爱可以感化她，让她不会失控！
但是……她在生命最脆弱的时候还是失控了。
即便我是一名神邸，依然难逃悔意的责难，最终选择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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