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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晓晓愣了下，说：“这里是哪？邵奕宸呢？”
奶奶垂下眼眸，道：“这里是蛀孔空间。”
“邵奕宸呢！”
董晓晓追问。
奶奶目光复杂的看着她，说：“晓晓，我们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就不能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历练，一场梦吗？”
眼前理智的老人如记忆般面带微笑着，却透着几分克制麻木。
“奶奶，那是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爸爸。
也是您的……”
“别说了。”
奶奶打断她道：“那你是想放弃奶奶吗？你不想和奶奶一起回家吗？回我们真正的故乡吗？”
奶奶温柔地拉着董晓晓的手腕，像是小时候给她按摩似的，按照穴位按摩。
“我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现代社会吗？有奶奶，有朋友，有爸爸妈妈存在过的那个世界吗？”
奶奶面对董晓晓的质问，摇了摇头：“你可以当那也是一场历练。”
董晓晓嘴巴微张，不可置信道：“历练？活生生的经历如何当做历练……”
“习惯就好了。”
奶奶安慰道：“你应该也感受到了，自己和普通人的区别。”
“您是指异能者吗？”
奶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查探过你的梦境，看到你在浮屠塔内已经了解到了许多关于使者的知识。
我们是使者，自然有我们该守护和经历的训练。”
……董晓晓沉默不语，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邵奕宸眼底的血红，心头揪了一下。
他那个性格，如果她不见了，指不定会如何。
哎……
“你放心，你遇见的邵奕宸不简单。
那个水怪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水怪？”
“嗯，席家后山海魔潭的水怪。
它是一个后天魔物，应该是由席家后山众多能量洞多次共振产生的怪胎。
可惜没经历过使者的洗礼，不足为惧。”
“经历过使者孕育的魔物更厉害吗？”
董晓晓问道。
奶奶点了下头，说：“魔物的产生是使者力量的疏漏，一种古怪的生命体。
越是具备生命体特征的魔物，才最可怕。”
她顿了下，道：“比如，那个邵奕宸。”
……
“他可以通过原始生命方式孕育而出的魔物，生命力极其强大，进化空间反而巨大。”
奶奶感慨地说。
“那我呢？”
董晓晓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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