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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她的小姑，真正的&rdo;王小姐&rdo;，本来是个吧娘，现在已经不干这营生了。
刘子川不知道怎么想到她，派人去找，为王小姐一口拒绝，而刘子川手下的人说：&rdo;刘大爷的面子，你们非给他圆上不可&rdo;。
但王小姐执意不从；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由她的嫂子代为应此征召。
&ldo;这就奇怪了！
&rdo;金雄白问说：&rdo;这也是能强人所难的吗？而且，为什么对刘子川这样服从？莫非有别的缘故在内？&rdo;
&ldo;对了！
&rdo;黄敬斋低声说道：&rdo;我跟你要研究的，正是这一点。
看样子，刘子川有个情报组织，找人来陪我，是一种&lso;工作&rso;；她之来，是因为出于组织上的命令，既然小姑支持不允，就只好她做嫂子的牺牲了。
&rdo;
&ldo;那，该怎么办？&rdo;
&ldo;你自己想呢？&rdo;
&ldo;如果是我个人的事，我自有我的应付之道；不过，像这样的情况，我们休戚相关，不能不先跟你商量。
&rdo;
金雄白想了一下说：&rdo;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尊重对方的意见。
她愿去则去，愿留则留；不过她虽留了下来，要你自己守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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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当然不必勉强她，天下女人多得很，何必非占有她不可？不过，同床异梦，味道缺缺；我想打发她走，你看怎么样？&rdo;
&ldo;这最好也要看她的意思，如果她很乐意，当然无可话说，倘或面有难色，你的好意就变成害她了。
&rdo;金雄白又加了一句：&ldo;我认为你的怀疑很有道理，这事的处理总以慎重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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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敬斋对他的话，是充分理解的；如果半夜遣走王小姐，刘子川一定会追问原故，可能会疑心她慢客，或者泄露了行藏。
前者是扫了刘子川的面子；后者问题更加严重。
这样想着，便决定了态度。
&rdo;好吧！
&rdo;他一面起身，一面说道：&rdo;今天我就好比&rso;借干铺。
&rso;&rdo; &rdo;只要人家愿意，湿铺也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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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敬斋苦笑着转身而去；金雄白正在帐单上签字，不道黄敬斋去而复回，神神秘秘地问道：&rdo;不要&rso;卯金刀&rso;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做工作吧？&rdo; &rdo;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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