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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她与祉明的关系？他就是要做给祉明看？就是要向他的敌人宣布：你输了，你爱的女人是属于我的。
无论如何，我是自由的。
任何人都是自由的。
苏扬这样想着。
李昂走后，苏扬回去找祉明。
祉明已经把酒喝光了，侍应生又送来了新酒。
&ldo;好了，别喝了，你醉了。
&rdo;苏扬伸手去抢他的酒杯。
他却突然笑起来，笑里满是苦涩。
他说：&ldo;你看看，苏扬，有人着急要对你负责。
&rdo;
&ldo;够了够了。
你就只会说些负气的话。
&rdo;她说，&ldo;你带我走啊！
我现在就跟你走，随便去哪儿。
我们一起离开北京，一起浪迹天涯。
怎样？走不走？&rdo;
他没说话，脸转向窗外。
他的眼眶红起来。
或许是醉了，又或许是哭了。
不，他一定是醉了。
她走到他身边，在他身旁坐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断断续续地说话，关于爱、绝望、痛苦和死亡，那些悲情恋人间常有的傻话。
再后来，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说，只感到无可名状的悲伤与压抑。
酒吧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那两个玩桌球的老外也走了。
周围很安静，只有若有若无的音乐响着。
他说：&ldo;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rdo;
她说：&ldo;那你呢？&rdo;
&ldo;我想独自待会儿。
&rdo;
&ldo;不，我跟你一起走。
&rdo;她的语气坚定无比。
相聚不易，离别太过漫长。
她是他的，她不愿再等。
是的，今晚她跟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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