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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她不对劲，还是顾飒宁不对劲。
苏袅袅拿着洗干净的酒杯出门的时候，顾飒宁正倚在客厅的落地窗那边抽烟。
苏袅袅一见他抽烟浑身就不舒服，走过去夺过他的烟，嘟着嘴巴骂道：“不是说了不抽吗？”
顾飒宁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睛中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算了，暂时听你的。”
苏袅袅心中更虚了，今晚上的顾飒宁真是乖得令人害怕。
为了掩盖她心中的发虚，她挺起胸脯凶巴巴地说道：“本来就不能抽！
被青姨发现了怎么办？”
这次，顾飒宁只是笑，没有再说话。
那笑容，让苏袅袅莫名地想到了一个词语——荡漾。
这晚上的顾飒宁真的很乖，乖到苏袅袅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乖乖地吃完苏袅袅做的一桌子菜，红酒一杯接着一杯，只是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袅袅，那眼神带火，这让苏袅袅觉得坐立不安。
“你……你别看我。
你……你吃饭啊。”
顾飒宁又乖了，收了视线，端起了碗。
“好。
先填肚子。”
终于，这顿饭接近了尾声，苏袅袅收拾了碗筷。
出来的时候，顾飒宁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
喝了酒，他的目光有点迷茫，见到她，他笑了笑。
喝醉了？
应该不会。
苏袅袅坐到顾飒宁的身边，顿了顿，才说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顾飒宁勾起了嘴角，“你等了一晚上，就是为了这一刻？”
“……”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苏袅袅惊慌想逃。
“你说有礼物送我？”
顾飒宁捏着她的手，强迫她呆在他的身边。
“嘿嘿……”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好像逃避也没什么用了。
苏袅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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