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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歌无语凝噎。
“我知道，可能有点对不起你们，只是，那种日子太悠闲了，一时间都忘了正事了。”
说到这里，她还是++躬身抱了抱拳，轻声道：“抱歉。”
“唉……”
陆长歌无奈地叹了口气，缓声道：“好歹你也露个面，让我们知道情况吧。”
“露个面……很麻烦的。”
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常习羽显得很是头疼，瓮声道：“我才不习惯和别人打交道，麻烦死了。”
她这次过来，仅仅只是负责调查和处理四方之印破碎的问题。
至于其他的，本来另有人处理，只是，看到陆长歌等人高明的手段，她也就安心传讯回去，没有再让剩余的密卫过来。
“你啊……”
陆长歌算是明白了，面前之人到底是个什么恶劣的性格。
“潭州的问题暂且可以不论，我更好奇的是……为何你会盯上我这么一个不过三境的修行者。”
凝视着她的双眼，陆长歌脸上闪过几分肃穆之色。
即便他能感受到那股陌生的视线没有敌意，可总是感受到那种类似于审视般的目光，他自然会有些不适应。
“盯上你……一开始倒没有。”
微微摇了摇头，常习羽的神情有些古怪，轻声道：“当初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这一号人，只是那时的潭洲城里无处不在谈论你的事迹，耳濡目染之下，我自是对你多了些关注。”
停顿了片刻，她补充了一句，“在旅途之中观测你几天，顺便看看盛名响彻潭洲城的英雄，究竟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没想到，还没能结束就被你发现了。”
“那个时候，你不该出声让店家添两壶酒的。”
理解了对方的目的，陆长歌嘴角浮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她没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面说谎，以她的层次，也不需要编造这些故事。
“我只是……大意了。”
即便知晓了原因，可一提起这件事，常习羽还是免不得有些郁闷。
“哈哈哈……”
陆长歌轻笑了几声，温声开口道：“事已至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你这人，果然有意思。”
闻言，常习羽也没了刚才的郁闷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那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和我以前见过的天才完全不一样，你的成功，并不是巧合。”
“你见过的天才……是重明城里的人么？”
陆长歌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
“都有……包括来自各个州城的天才，他们天资卓越，悟性超绝，却有很多人被修道一途所束缚，失去了自我。”
“因为执迷悟道而误入歧途么？”
“嗯……至于你，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
耸了耸肩膀，陆长歌的视线汇聚在她身上，缓声道：“之前的你，是怎么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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