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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郑团长有来到了付团长的办公室。
是付团长叫他过去的。
付团长满脸怒气，郑团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可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似乎凝固了。
付团长点燃了一只雪茄，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将雪茄搁在烟灰缸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郑团长。
“听说你改了演唱会场地？”
付团长吐出圆圈，注视着眼前的副团长，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这么冷冷地问道。
郑团长觉得脊背有点凉气，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说道：“是的，团长。
我们大礼堂现在不能用，只能在别的地方举行。”
“为什么不能用？上个月不是用过？”
付团长不紧不慢地说。
“这个……我听下面的人说，可能是他们在做空调保养，而且电线……好像也被坼了。”
“是么？”
付团长再次拿起雪茄，狠狠地吸了两口，用手指弹了弹烟灰。
“嗯。”
郑团长内心一阵紧张，手心也溢出了一些汗，嘴上却应和着，好似这老家伙已经看穿了自己一样。
沉默了半响，付团长再次抬起头，盯着他问道：“那你准备换到什么地方？”
“这个，好像联络办的同志说，联系了江汉国际大酒店。
他们去看了，现场条件不错，费用也不太高，据说他们还赞助水果拼盘，烟酒……”
郑团长连忙将这些优点一股脑说了出来，当然他不能说是他直接联系的。
“噢，听起来不错嘛！”
付团长幽幽地说，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作何打算。
郑团长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这事也怪我，没有提前请示您，就直接确定了。
您看，要是不合适的话，我……”
“定了就定了吧！
不用再费周折。”
付团长忽然打断了他说下去。
“不过，老郑啊。
有些话，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一听到这一句，郑团长心里慌乱之极，可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您说，您说吧。”
“有些事情要适度，适可而止，过犹就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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