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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body“雷电的生成过程。
我并不想贬低您的专业，但现在的大气物理学界连雷雨云成电这样最基本的问题都众说纷纭，甚至连避雷针是怎样起作用的都搞不清呢。”
class=body我马上知道，即使她不是搞大气物理的，在这方面也有相当的涉猎。
雷雨云成电原理正如她所说的还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理论，至于避雷针的防雷原理这样似乎连小学生都能回答的问题，从理论上也真是没搞清楚——近年来通过对避雷针金属尖端放电电量的精确计算，得知其远不能中和雷雨云中积累的电荷。
class=body“那你们的研究很基础了。”
class=body“最终目的是很实用的。”
class=body“研究雷电生成过程……人工消雷吗？”
class=body“不，人工造雷。”
class=body“造……雷？干什么？”
class=body她嫣然一笑，“猜猜？”
class=body“利用闪电制造氮肥？”
class=body她摇摇头。
class=body“用闪电修补臭氧空洞？”
class=body她又摇摇头。
class=body“把雷电作为一种新能源？”
class=body她还是摇摇头。
class=body“呵，总不能作为能源吧，造雷耗能更多。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我想开个玩笑，“用雷电杀人？”
class=body她点点头。
class=body我哈哈一笑说：“那你们得解决瞄准问题，闪电的路径是一种很随机的折线。”
class=body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是以后考虑的事，现在连雷电的生成问题还没解决，我们对雷雨云生成的雷电不感兴趣，关键是生成晴天也能出现那种罕见的干闪电，但现在观测到它们都很困难……你怎么了？”
class=body“你是当真的？”
我目瞪口呆地说。
class=body“当然！
我们预测，这项研究将来最有价值的应用是建立起一个高效率的防空系统，在城市或其他保护目标上空生成一个广阔的雷电场，敌人的攻击飞行器一进入这个雷电场就引发放电，在这种情况下你刚才所说的瞄准问题并不重要。
当然，如果把大地作为雷电场的另一极的话，也可打击地面目标，不过这样问题就更多了……其实我们只是进行可行性研究，提出概念，再在最基础的研究方面找找感觉。
如果真的可行，具体的实现还要靠你们这些更专业的机构。”
class=body我松了一口气，“你是军人？”
class=body她自我介绍叫林云，是国防科技大学的博士研究生，专业是防空武器系统。
class=body雷雨停了，夕阳从云缝中射出万道金光。
class=body“呀，你看世界多新鲜，好像是从刚才的雷雨中新出生的呢！”
林云惊喜地喊道。
class=body这也是我的感觉，不知是由于刚才的雷雨还是面前这个姑娘，反正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class=body晚上，我、林云和赵雨三个人出去散步，不久赵雨被站里的电话叫回去了，我和林云沿着山上的小径，来到天街上。
这时夜已深，天街上弥漫着一层薄雾，街灯在雾中发出迷蒙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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