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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峰交代完，又出去。
林以沫看着有些眼晕，他不累，走来走去的，她都替他累。
10点的时候，一个和大哥相像的老婆婆进了屋，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男孩，看着就是她孙子，两人有些像，大概两三个岁的样子，小孩子胖乎乎的，脑袋后面留着一撮长发，眼睛大大的很精神，忽闪忽闪的，好可爱。
卓峰就跟在后面，“以沫，大哥的妈妈，喊卓孃孃，这个是三哥家的娃娃，就是在c市打工，我们去过他那。”
“卓孃孃好！”
林以沫喊，“你叫我以沫就行。”
老婆婆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好粗。
林以沫想，自己以后也会和她一样吧，住在深山里，做土地，慢慢变老，她有些害怕自己的决定了，自己能坚持多久，她想逃，可又怎么对得起卓峰，她甩甩头，不管了，就这样吧，恨恨心，谁又是谁的良配，只要卓峰不对不起自己，谁不是将就过日子呢。
“来了这么久，我才看到你，二娃子，以沫，你们以后多去我那耍呀！”
老人拉过小孩说，“乖孙，喊林孃孃。”
“林孃孃”
小孩子喊着，林以沫笑笑，摸摸他的脸，“真乖。”
他的脸红了，转身跑出去了。
“我这哈给你们捆起。”
老人把红布拿起来，一张披在林以沫右肩，斜拉过来在左手边打了个结；另一张披在卓峰左肩，斜来过来在右手边打一个结。
卓峰看弄好了，伸手摸出一个红包，递给孃孃，老人摆手，最后是卓峰塞在她的口袋里的。
两人呆在屋里，听着外面，林以沫小声问他，“卓峰，到底是有多少人？”
“没多少，我做了十几桌。
今天不过星期，学生中午放学才回来。”
他揽住她，头靠着她，眯着眼睛。
“咋回事，困了。”
林以沫问他
“嗯。”
他哼了一下
林以沫不动，等他睡。
“林妹，我进来了。”
不一会，就听到大姐喊。
“卓峰，卓峰，卓峰，大姐到了。”
林以沫推推卓峰，卓峰挣开眼，抬起头，“不怕，我听着呢！”
卓玉华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个子高大的女人，“幺姨娘，你小心点。”
“幺姨娘，你来的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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