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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总理先生，我赠献给您一个王国。
&rdo;
这话口气太大了，大滑稽，太愚蠢，只能叫人耸肩膀。
只有傻瓜和疯子才说得出这种话。
可是瓦朗格莱无动于衷。
他知道在这种场合，这人是不会开玩笑的。
他深知这一点，因此，他这个对重大政治问题司空见惯，知道保守秘密是如此重要的人，本能地瞧了警察总监一眼，似乎德斯马利翁先生在场碍事。
&ldo;我坚决要求总监先生听我的报告。
&rdo;堂路易道，&ldo;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判断这份礼物的价值，有些部分，他还判断得十分精确。
再说，我相信德斯马利翁先生不会不知趣，使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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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朗格莱不禁笑起来。
&ldo;你也许帮过他什么忙?&rdo;
&ldo;总理先生，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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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倒很想知道……?&rdo;德斯马利翁先生说。
&ldo;您如果硬要知道……好吧，四年前，我们在帕西码头陡岸上秘密行动的那天晚上，我曾答应您，德斯马利翁先生，让您当上警察总监，那时您只是个下级官员。
我恪守了诺言。
有三位部长提名，使您得到了这个任命。
那三位部长都听我的指挥。
您要我点出名来吗?……&rdo;
&ldo;不必了!&rdo;瓦朗格莱笑得更粲然了，&ldo;不必了!我相信你的话。
我相信你无所不能。
至于你，德斯马利翁，别做出这个样子。
受这样一个人的抬举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说下去，亚森&iddot;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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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奇心没有止境。
堂路易赠献的东西有没有实际上的价值，他并不关心，甚至，他其实并不相信会有什么实际价值。
他所希望知道的就是：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气魄，他真诚而公正地提出的要求，究竟有什么神奇的新鲜的事情作根据。
&ldo;您允许吗?&rdo;堂路易问。
他站起身，走到壁炉前，从墙上摘下一幅西北非的小地图，摊到桌子上，拿东西压住四只角，说：
&ldo;总理先生，有一件事，有一件事让总监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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